众人都是一脸同情的看着月惊华和沈瑾钰两人,直接无视了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两坨。
暗叹月惊华和沈瑾钰两口子到底年幼,阅历浅,这两人分明就是来做贼来了,还用问为什么,真是糊涂啊!
郑大娘被大家伙儿用那种目光盯着,直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连带着身上的伤,也更难受了。
连忙摆了摆手,一着急话也说顺溜了:
“不是这样的,我没想偷东西,这都是误会啊!”
大家伙儿一脸的不信,不是来偷东西的,大半夜往人家屋里跑,谁信啊?
郑大娘欲哭无泪的解释:
“我就是来找那三颗,被丢弃的银瓜子的,不是来偷东西的,你们信我啊!”
说着,郑大娘连忙颤颤巍巍的伸出了手,抓住了月惊华的衣角:
“瑾钰家的你一定要信我,我真没有偷东西,就是舍不得那三颗银瓜子,所以才……”
月惊华微微蹙眉,大家伙儿也是被这个结果给弄蒙了,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
白日里的事情,大家伙儿都知道的。新来的李姓那一家散银瓜子,大家伙儿都眼热的很,特别是没有得到银瓜子的村民,更是恨不得直接贴上去。
郑家也是眼热,就想混个熟脸,好多得几颗银瓜子。
结果聪明反被聪明误,原本到手的三颗银瓜子也没了。
月惊华任由她抓着自己的衣襟,一脸的复杂:
“原来是这样啊,郑大娘您受苦了,您说这……这……”
郑大娘也是憋屈的不行。
月惊华接着道:
“都是我的不是,夜色太深了,我只看到了有人鬼鬼祟祟的进了院子,便以为是贼,所以才……才……郑大娘您千万别生气啊,我我……”
“这也不能怪瑾钰家的啊,这深更半夜的,有人悄摸进了院子,又看不清楚正脸,也难怪她会误会啊!”大家伙儿也都觉得这件事情,怪不得月惊华。
郑大娘虽然心里气得不行,不过也明白夜深人静的,难免会引起误会,就只能点了点头:
“是我想得不够周到,让瑾钰你们两口子误会了。不过我真的不是贼啊,我就是心疼那些银瓜子,想要……”
“我明白!”月惊华握住了她的手,郑大娘所说的,和她所见到的几乎一致。
便可以说明她同青川大娘并非是一伙的。
月惊华眯眼,看向同样一脸憋屈的青川大娘。
青川大娘打了个激灵,紧接着就听到:
“那青川大娘您也是来找银瓜子的吗?”
她这话问的相当有意思,青川大娘语噎,不过被大家伙儿这般盯着,只能将头低的更低:
“我……我就是听说有人在你家散银瓜子,想着那玩意儿稀罕,说不定会有掉的。就想来碰碰运气,没想到会吓着你们两口子……”
这话说的,就连她自己都差点儿信了。
月惊华一脸的鄙夷,银瓜子可是稀罕物,谁会扔在地上等她捡啊!
不过面上却是不显: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那还真是误会。方才我看您从厨房后面猫着腰过来,直接朝屋里闯,就误会了,实在是对不住啊!”
“瑾钰家的……”
青川大娘脸色大变,就想要阻止月惊华。
果然听到她这话,大家伙儿齐刷刷的看向她,满是厌恶。
特别是郑大娘,气得眼睛都红了。
别人不知,她可清楚的很。
王家的哪里是来找什么银瓜子的,分明就是做贼被抓了心虚才这么说的。
还害得她,也受了这无妄之灾。
月惊华全当不知,一脸温和的看着青川大娘,语气里满是自责:
“都怪我不好,是我没有弄清楚情况,见到大娘您,开我家的门。
就以为是贼,连带着郑大娘,也受了大罪了,这真是让人没法说啊!”
随着她这话,郑大娘看青川大娘的眼神,已经不是仅仅的怨愤那么简单了。
大家伙儿心里也跟明镜似的,谁也不肯拆穿。
郑大娘堵着一口气恶声恶气的说:
“青川妹子下一次,可一定要看准了,莫再往别人家里钻了。
毕竟可不是每一次,都这般走运啊!”
“你……”
青川大娘只感觉心口像堵了一块大石头一般,索性双眼一翻白,直接装晕。
月惊华将两人的反应都看在了心里,嘴角微微上扬。
回头同大家伙儿道:
“都是误会一场,让大家伙儿白跑一趟,实在是抱歉啊!”
“哈哈哈,瑾钰家的何必如此客气!”
大家伙儿也不多待,反正事情解决了就好,就都回去歇息了。
连带着,将晕死过去的青川大娘,一并给送回了王家。
待大家伙儿都走了,沈思婉急忙凑到了月惊华的身旁,急急的问:
“大嫂您为何……”
“乖!”月惊华拉着她朝屋里走去,直到进了屋子后,才低声问:
“小婉想说什么?”
“郑大娘或许不是,但青川大娘她的确是来偷东西的,大嫂您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