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朱茵茵语噎,气呼呼的看着一脸平静的月惊华,心里堵的厉害。
要不是眼前这个死女人的话,她早就是瑾钰大哥的妻子了,至于如此吗?
“你有我长得漂亮吗?”
朱茵茵:“……”
月惊华又问:
“有我身段好吗?”
朱茵茵:“……”
在场众人:“……”
齐齐的都傻眼了,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月惊华,就跟看怪物一般。
月惊华深吸一口气,一把就捏住了朱茵茵的下颚,冷笑出声:
“要模样没模样,要身段没身段,朱姑娘凭什么认为,你有那么大的魅力,让我家夫君做出如此荒唐之事?”
“噗……”人群中有人直接笑出了声来。
不为别的,只因为月惊华这话糙,但是理不糙啊。
朱茵茵温婉可人,确实很漂亮。
但同月惊华比的话,就差得不是一星半点。
一个是小家碧玉,委婉之气;另一个则美艳大气,令人不可方物。
完全不同风格的两个人,站在一起,明眼人一眼就看得出来,究竟谁更胜一筹。
只是先前原身干的那些个荒唐事,让大家伙儿不由自主的就忽略了这一点。
现在经她这一提醒,大家伙儿才发现,月惊华竟然长得这般好看,长得就跟月宫里的仙子一般。
“你最好祈祷我家夫君没事,不然的话,我活剐了你!”
说完,月惊华松开了朱茵茵,便急吼吼的进了屋子。
里正微微挑眉,狐疑的看了抱团痛哭的两人一眼,随即大步跟了上去。
屋子里,吴大叔刚替沈瑾钰诊完脉,愁得头发都白了,急得一个劲在原地打转,也想不出应对之策。
看到月惊华回来,急急的便凑了上去:
“惊华丫头,瑾钰他怕是……”怕是不好了啊!
月惊华心急她家夫君的情况,也顾不得同吴大叔说什么。
上前一步,手便搭在了沈瑾钰的手腕上,另一只手快速探向沈瑾钰的颈部,脸色阴沉的吓人。
随后赶来的里正,看到屋里这一幕,也是被吓了个够呛,急急的同吴大叔问:
“这是怎么一回事?”
吴大叔白了他一眼,显然不想搭理他。人都这样了,还问这话,这高低有点大病啊。
里正被他用这种目光盯着,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心里很不得劲,急急的催促着吴大叔救人: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吴大夫你愣着作甚,赶紧救人啊?”
“这不正诊着脉啊!”到底是里正,吴大叔也不好不给他面子。
解释的同时,嘴上却是半点都没有留情的意思:
“里正大人真是越来越有手段了啊,瞧瞧这村子,在你的管理之下,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啊,嘿嘿!”
心道,他要是有办法的话,还用得着在这儿干等着不成?
“你个老东西!”里正怒骂一声,心里却对朱家母女二人的话产生了怀疑。
但是看到诊脉的人是月惊华,就不淡定了。
另一个身影,却比他还快,在月惊华松开沈瑾钰手腕的那一刻,吴大夫便急急的问:
“惊华丫头,瑾钰他怎么样了?”
“急火攻心,引发肝气郁结,继而吐血昏迷!”
月惊华生生的咬碎了一口的银牙,并未将沈瑾钰的真实情况和盘托出。
她不过是去荒地里转转,就出了这么一档子事。
若非她先前一直有银针刺穴的法子,替沈瑾钰压制体内的毒性,从而缓解病痛的话。
怕是……
吴大叔也是一脸的阴沉,沈瑾钰的情况的确如月惊华说的那般,的确是急火攻心,但是却又有不同。
脉象已是枯竭之势,命不久矣……
不过听到月惊华这样说,还是本能的问:
“那可有挽回之法?”
“嗯!”月惊华点头,快速报出了一长串的药名。
“还请吴大叔您尽快将药送来!”
“好!”吴大叔甚至病情拖延不得,也知道月惊华的本事。也不多话,急急的就去准备药了。
很快的,药便被煎好,送了过来。
“惊华丫头药来了!”
“多谢!”月惊华缓缓的松开了沈瑾钰的手,深吸了一口气,针包随之散了开来。
月惊华一手执针,一手端药,在银针刺入穴位的那一刻,手里的药顺势就灌进了沈瑾钰的口中。
另一根银针,准确无误的落在了沈瑾钰的咽喉处。
看得吴大叔眼睛都直了,随即连连点头,激动莫名,急忙接过了月惊华手里空了的药碗。
一旁的里正,更是直接傻眼了。双眼圆瞪,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月惊华无心理会屋里的两人,两只手齐齐的抹过银针。
数根银针,便落于她的指尖。
并没有任何犹豫,银针飞舞,每一针刺入的手法都不一样,或轻挑,或深刺,时提时按,令人眼花缭乱……
片刻之后,沈瑾钰那白得吓人的脸色,也随之有了些许的起色。
月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