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呢?”待到所有人都走光了,还未见到沈瑾安的身影,沈思婉就急了。
望眼欲穿的盯着那两扇木门。
月惊华也皱紧了眉头,这个时间点,按理来说,瑾安他也该出来了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上前,拦住了要锁门的夫子。
“等等!”
夫子回头,他是见过月惊华的,所以对她有些印象,立刻笑着道:
“是瑾安他大嫂啊!”
夫子停下了锁门的动作,眉头微微皱起:
“正巧,老夫正打算去拜访你们的,你便来了。”
月惊华抿唇,眼里划过一丝疑惑:
“可是瑾安他出了什么事情?”
“沈娘子过虑了,瑾安他很聪明,每日的课业,都能准时完成,是个不错的好孩子!”夫子低声解惑,语气里对沈瑾安满是夸赞。
闻言,月惊华的眉头却是皱得更紧了,那为何还不见人出来?
“一切还要多亏了夫子的教导,我等感激不尽,但不知瑾安他何时下学,我来接他回家?”
“他午时便回去了啊,沈娘子没见到他?”夫子一头雾水,疑惑的看着两人,急急的说:
“我听瑾安说,他大哥今日里病的很厉害,早早的便让他走了啊!”
“啊?”沈思婉一脑门子的疑问,怔怔的看着同样一头雾水的夫子。
她哥午时就回去了?
那人呢?
月惊华却是听懂了夫子的话,瑾安现下并不在学堂。
“老夫也是听了瑾安的话,想去拜访一下,看看他大哥的情况。
正好沈娘子你来了,我也就不用再多走一趟了。”
“家夫情况很好,多谢夫子关心!”
月惊华感激的道了声谢,又问了一些关于瑾安在学堂里的情况,就打算回去了。
沈思婉连忙扯住了她的衣袖,担心的问:
“大嫂,我哥他?”
“先回吧!”
月惊华尚未弄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也不好多说什么,带着沈思婉离开了学堂。
在月惊华和沈思婉两人急吼吼的往回赶的同时,沈瑾钰也已经准备好了饭菜。
想到他家小媳妇儿,那贪吃的小模样,他的眼角眉梢,都柔和了许多。
耳边忽然传来一声声急促的声音:
“瑾钰,瑾钰,瑾钰你人呢?”
沈瑾钰驱动轮椅,一出来就看到里正已经风风火火的进了院子。
见到沈瑾钰第一句话就是:
“你媳妇儿人呢,快把人叫出来,我倒要问问她,她这办的叫什么事啊?”
沈瑾钰眉头轻挑,也没说他家小媳妇儿去接瑾安了,尚未回来。
里正气得不行,黑着脸,一边走一边说:
“你那媳妇儿真是好样的啊,挖茅草根挖得心都黑了吧。吃独食也就罢了,竟然还同回春堂药铺联手,打压同村的村民。
不让收其他人挖的茅草根,这像话吗?”
沈瑾钰眉头轻轻挑起,他家小媳妇儿挖回来的茅草根,能卖出去那是她的本事。
别人卖不出去,与她何故?
“瑾钰你也是的,平日里你惯着你媳妇儿也便罢了。
我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
现如今她为了卖掉她挖回来的茅草根,同回春堂的人勾勾搭搭的,这你也能忍?”
沈瑾钰的脸色立刻就沉了下来,若是别的事情也就罢了,可此事事关他家小媳妇儿就不能不管。
“既为里正,便该公正公平,何故说出这种污人清白的话?”
“难道回春堂的人,连着两日来咱们村子里,不是来找你媳妇儿的?”里正糊涂了。
“是来找我媳妇儿的,但并非里正你所想的那般!”
“如何说?”里正明显的不信,一个妇道人家,外男接二连三的来找,能没有猫腻?
沈瑾钰不悦,神色越发的冰冷,半晌才道:
“我在场!”
“你在?”里正怔住了,村里人只说瑾钰家的和回春堂的人不清不楚的,但没人告诉他瑾钰也在啊。
若是瑾钰在的话,那他媳妇儿和回春堂的人不清不楚的一事,也就不存在了。
不过,还是虎着脸将心里的疑问问了出来:
“那你媳妇儿他同回春堂联手,打压村里人,让其只收她带去的茅草根又怎么说?”
“回春堂的规矩,并不会因为一个人而改变!”
说白了也就是,他家小媳妇儿同回春堂药铺之间,并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况且,这镇上也不止,回春堂一家药铺啊?
如此针对他家小媳妇儿是为何意?
“也就是说,你媳妇儿她并未同回春堂有不正当的勾当,打压村里人了?”
“里正若是好奇的话,不妨亲自去回春堂问问?”沈瑾钰沉声道,没给他什么好脸!
“咳——”里正猛的咳了一声,神色那叫一个尴尬。
他是里正不假,可也只是沈家村的里正,管不到镇上去。
再者回春堂药铺,在镇上的名望很大,哪里是他能质疑的?
不过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