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沈余氏傻眼。
沈孟氏也没想到,赖二狗这混子竟什么话都与周小娥说。
还说的那般清楚,憋得脸都红了。
不用刻意去看,也能感觉到大家伙儿,复杂的目光。
里正的神色也变得严肃了起来,看着神色莫名的沈家婆媳,冷声问:
“你们怎么说?”
沈家婆媳被他这一问就急了,也不管什么脸面不脸面,当即就扑了上去:
“里正大人啊,这二狗家的她分明就是想要冤死我跟我娘啊。
她口口声声说,二狗子在山脚下见过我们二人。
可是事实上我们并没有见过他,也没有上过山啊,怎么可能会在山脚下碰上啊!”
沈余氏经她这一提醒,也回味过来了,猛的一拍膝盖:
“我竟不知何时惹了二狗家的,使她这般恨我,竟然就连这种事情都说的出来,这让我以后……”
“够了。”里正只是想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可不想听她们婆媳在这里哭天抢地。
沈余氏却是怎么也不肯松手,哭得更大声了:
“那抓贼拿赃,捉奸成双,里正大人您可得为我做主啊。
可怜了我一大把年纪了,还要遭小辈如此污蔑。这要是传出去的话,您让我以后可如何在村里立足啊呜呜呜……”
“你的意思是,我家二狗他冤枉你不成?”周小娥气得浑身颤抖,她家二狗子是混了点儿,但是却绝对不会对着她说谎。
一想到,她家二狗是因为听了她的话。
去山上查看沈家婆媳二人神神秘秘的到底在整什么名堂,才被害成这样的,就心如刀绞。
“余春琴你说出这样的话来,就不怕遭报应吗?”
“要遭报应,也是你这空口说白话的人遭报应,与我有何关系?”
沈余氏虎着脸不服气的吼了周小娥一句,还不忘委屈巴巴的同围观的村里人卖惨:
“二狗他遭逢这样的事情,的确是令人痛心。
我也同样替二狗家的你感觉难过,但你不能胡乱的冤枉人啊。
那我和辉儿家的同二狗无冤无仇的,好端端的害他作甚?”
“既然不是要害二狗哥,那便是我了!”
月惊华一下子就想通了个中关窍,怪不得她们婆媳二人,近来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她呢!
沈瑾钰亦想到了这一点,清冷的眸子里多了丝丝裂痕:
“二娘你们此举,一开始便是冲着我媳妇儿去的。二狗他只是倒霉,正好碰上了而已!”
“……”沈余氏一惊。
里正亦是一脸的沉重。
围观的村里人,也是一脑门子的疑问。
沈瑾钰抿唇,冷冷的看了沈余氏一眼道:
“我二娘她们合谋害我妻子,还请里正大人替我做主!”
月惊华立刻笑的眉眼弯弯。
站在人群当中的朱茵茵,却是被这一盆凉水浇了个透心凉。
气得眼睛都红了。
瑾钰大哥他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月惊华是他的妻子,凭什么啊?
“沈瑾钰你……”沈余氏气得头昏脑涨,连连后退了好几步,对着沈瑾钰便是一通叫骂:
“你个混账玩意儿,你什么意思啊。
平日里你不孝,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
今日里你竟然合着外人,一起冤枉你二娘,你就不怕被人指着脊梁骨骂啊?”
“二娘你和沈孟氏合谋害我媳妇时,也不怕砍头啊?”沈瑾钰淡淡地道。
“……你”沈余氏没来由的打了个冷颤,脑子里一片空白。
沈孟氏见她竟然在这个节骨眼上愣神,就急了,连忙冲着沈瑾钰嚷嚷:
“沈瑾钰你疯了啊,你这般没凭没据的污蔑我和二娘,到底是何居心?”
沈瑾钰蹙眉,依旧神色淡漠。
沈余氏却不干了,一想到她竟然被个残废给吓着了,就一肚子的火。
“沈瑾钰你个疯子,你不得好死。你竟然为了个外人,不惜给我按上这么重的罪名?”
说完,就瘫坐在里正的脚边,撒泼打滚:
“里正大人啊,你可得给我做主啊,你看看你看看他们这一伙人。
一个个的,一会儿说我害二狗子,一会儿又说我害瑾钰家的。那我就是长了三头六臂也没有这么大的能力啊我……”
“我家二狗他可是亲眼看见你和瑾辉家的一起上山的,还能有假?”
不待沈余氏将话说完,周小娥就忍不了了,飞扑过来,一把就揪住了她的衣襟:
“你昨日里生怕我家二狗他坏了你的好事,还告诉他说我在门口等着他,让他早点回来,现在就不认账了?”
这一句‘现在就不认账了’几乎是用尽全力吼出来的。
“你个疯妇,快松开我!”
沈余氏被她抓扯着衣襟,扯得都要喘不上气来了。
好不容易才摆脱了周小娥的纠缠,急忙顺了顺胸口,没好气的说:
“你这人好没道理啊,那我都说了我没上山,没上山你听不到啊。
张口闭口,你家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