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
“我……这个……那……那是……”
沈余氏被这话问的支支吾吾,半晌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就坐在地上撒起了泼:
“里正大人您这哪里是来问罪,分明就是要活活的冤枉死我啊。那我嫁入沈家也有十几个年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那思婉这丫头,眼看着也已经到了出嫁的年纪,又没有亲娘。
我不为她张罗亲事,还能依靠谁。谁曾想就这,还张罗出错来了。
早知如此的话,我还不如直接什么不管,总好过现在被人倒打一耙,泼一身的污水要好啊……”
“二娘这话真是可笑,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月惊华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见过不要脸的,还真没见过像她这般的。
方才她在来的路上,已经将周家的情况大体上了解了一些。
“周家那位四十有七,家中已有两女一儿,他最小的儿子,也已到了弱冠之年,比我们家小婉还要大六岁有余。
且那位经常酗酒,是个不折不扣的酒鬼。
一喝酒就打人,他的原配媳妇就是受不了他这一点,才丢下几个孩子,跳河自尽的。
如此这般行径恶劣之人,竟然能被你夸出花来,看来二娘你真的是在用心替小婉选婆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