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叔举双手赞成,唯一的要求,便是要让他家栓子,跟着月惊华行医。
说白了,也就是有意,想让吴栓子同她学习医术。
“没问题!”月惊华没有任何犹豫的便应了下来。
“真的?”吴大叔激动的手脚都不听指挥了,他也就是随口一提罢了,成与不成没有抱太大的希望。
没想到月惊华竟然会答应的这般爽快,都不带犹豫的。
“惊华丫头你可真是,真是……”猛的一拍膝盖,急吼吼的道:
“我这就让我家那臭小子过来拜师,以后他的事情,我不会再过问,丫头你看着办。”
说着,便要将吴栓子抓来,行拜师之礼。
“别别别!”月惊华赶忙拦住了他,教他家栓子学习医术这没问题,但是拜师还是算了吧,怪别扭的。
吴大叔还以为是月惊华想反悔,心里跟猫抓一样的难受,更急了:
“可是我家那臭小子,他惹惊华丫头你不痛快了,看我不扒了他那层皮!
这小子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越来越不成气候了。”
“不是这样的,同他一起习医这不成问题的,我看诊时,尽量带着他就是,至于拜师一事……”
月惊华摆了摆手,急急的解释:
“我今年才十七岁,准确的说,还未过十七岁生辰。”
脸有点红,她实际年龄都快奔三了。
这个十七两个字,实在是太拗口了。有种老黄瓜刷绿漆的赶脚。
但让一个二十岁的小伙子,喊自己师父这听着真的很别扭。
而且这具身体的实际年龄,的确比栓子要小。
“这有什么的,丫头你就是太谦虚了。”吴大叔不赞同月惊华的说法,认为既然要求学,便应该拜师才对。
“……可我若是成了栓子的师父的话,那要唤大叔什么?”
沈瑾钰嘴角动了一下,随即恢复如常。
“这……”吴大叔怔住,也觉得好像的确是有点怪。
他家那小子拜这丫头为师,这没什么可说的。
可他一大把年纪了,大半截身子都要入土的人了,是该称呼人家丫头大姐,还是妹子来着?
好像那一个都不合适,别扭的很。
想想,便放弃了:
“丫头你说的也不无道理,唤师父的确是不合适!”
“是这么个理儿。”
月惊华乐呵呵的点了下头。
吴大叔又道:
“既如此师可以不拜,但他必须要听你的,认真的和你学习医术。
要是那小子敢耍混,或者不听你的话。你尽管收拾,往死里收拾,不用顾及你大叔我。实在不行的话,我让他先成亲也行!”
“……”月惊华瞠目结舌,心道这大叔有点狠啊。
十分好奇,两人的父子关系到底成不成立。
从吴大叔他们家回来,一路上月惊华都在笑。
到家后,第一件事,便是将藏起来的钱拿出来数。
“哇!”月惊华惊呼出声,看着多出来的数张百两银票。
双眼冒光,不信邪的揉了揉双眼,随即跳了起来。
不得不说,这冲击力实在是太大了。
一打开装钱的罐子,便有那么多张崭新的百两银票映入眼帘,实在是兴奋了。
仔细的数了一下,有一千四百二十三两银票,足足多出了一千两银子。
沈瑾钰好笑的将她揽在了怀里,防止她又蹦又跳的从床上掉下来了。
低声道:
“这钱是我买马时从钱庄取的,本来是想交给你的。
咱家忙着割大青叶,顺手装罐子里了!”
月惊华:……
眨巴着眼睛,好半天没反应过来,好一会儿才问:
“那钱庄不会是夫君你开的吧?”
这么多钱,想取就取,也太随意了吧。
“不是!”沈瑾钰微微摇了摇头,月惊华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心道,还好不是!
不然的话,这压力实在是太大了啊……
刚松了一口气,忽然间就听到沈瑾钰接着又道:
“是玄一开的,他是玄卫之首,执北境刑罚。归镇北大将军所属,其中一部分,护王府安危,也主财力!”
“咳……”月惊华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也就是说,是他的手下。
他手下开的钱庄,和他开的有何区别?
沈瑾钰温柔的替她拍着背,善解人意的解释着:
“玄一是我在战场上所救的,他虽归我管制,也是我的兄弟。
不止开设钱庄、酒楼、药铺、茶庄、粮铺这些都有涉略,你所看到的兴平钱庄,一共有三十五家,咱们镇子上的钱庄,只能算是,其中的一个分号而已。
这些钱九成以上都用在了,北渊的军事防御之上,以及城内建设,安抚百姓上面了,算不得是我的。”
也是无奈之举,北境地势恶劣,环境也差。
时有后方粮草供应不及,等现象发生。
叱北贼兵,可不会管北境的百姓的死活。
月惊华神色更复杂了,这还不如不解释呢!
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