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所以想在身前解决掉此事,以求身后之名,故是暂且以秘法压下咒力。
若是如此,熹王一定是在强撑着在征战,假设有办法加强咒力,那或许便将他灭杀,这样此次不但可以化解阳都之围,说不定还能借此重创熹王大军,还昊族子民一个天下太平!”
烈王道:“若能如此,那是好事啊,可咒力又该如何加强呢?”
于道人看了看他,没说话。
那参议这时出声道:“于道长莫非以为这是殿下下的咒术么?”不待对面回言,他又道:“于道长想多了,殿下要是有掌握这等咒力,那早就设法咒死熹王了,哪还用别人来催促?”
烈王连连头,表示他说得对。
于道人道:“于某也未说是烈王殿下所下,只我能确定,那掌握咒术之人,确实是在殿下的辖界之内。”
那参议隐晦看了烈王一眼,道:“何以见得?”
于道人道:“参议莫要忘了,我六派之中的常生派尤为擅长推算,这是常生派的道友认定之事,此多半是无错的。”
那参议呵呵笑言道:“在殿下辖界上,那不等于就在殿下麾下,能用咒力必然是高明修士。若是不愿暴露身份,在哪里潜修着,不出来生事,那我们也无处去知道,毕竟谁都知晓,殿下待修道人一向是宽和的。”
于道人点头道:“原来烈王不知道。”他话锋一转,“那烈王介意我等在贵方辖界找一找这位么?”
烈王道:“当然可以,除了我这烈王府,于上尊什么地方都可去的,若是找到了此人,告知本王一声便可。”
于道人道:“多谢殿下了。”
此刻他又加了一句,道:“那些咒力虽然曾一度令熹王昏睡不醒,可是熹王随后得了高人授法,又是醒了过来,此后更是不曾再昏厥过,说明熹王找到了应对方法,于某寻那施咒之人,一人智短,但若集思广益,总是能寻出妥善的运使咒力方法的。”
说着,他站了起来,又言:“今日打搅多时,也不妨碍殿下公务了,这便告辞了。”
烈王道:“好好。”他吩咐了那参议一声,“吴参议,待我送一送上尊。”
吴参议起身一礼,应命相送于道人。
待他自外归来之后,见烈王坐在王座之上,但此刻不复殿上那副轻佻模样,反而一脸认真,问道:“你觉得他找得到么?”
吴参议道:“殿下,常生派虽是擅长推算,可是我们也可以设法遮蔽天机的。”
烈王道:“你以为该是把施咒之物拿了出来,让他们探研咒杀熹王之法么?”
那参议道:“殿下,属下以为不妥,那咒器乃是我们的杀招,谁不服,我们今后就可用此物,可若被谁知晓了,那可不见得能保住。
眼下修道人虽与我是一体,可是殿下自己却不是修道人,殿下要确保基业永固,子孙万代,那就要有自己的杀招,不受那些修道人干预的杀招。况且这些修道人真的没有好的办法了么?
六派底蕴何其深厚,又怎会现在束手无策?他们多半是深藏手段,不肯拿出来用罢了。”
烈王眯了下眼,道:“倒也未必,他们真有本事也不会被赶到天外去了,且那些真正有手段的,不是仍在闭关,就是不见了影踪。”他想了想,道:“再等等吧,眼下熹王才是大敌,一切都当以大局为重,若真是拿不出手段来,我们就把咒器交给他们。”
又是一月之后,王舟之内,熹王正在闭目养神,这些天来,因为咒力的持续加重,他也渐渐感到不适。不过这具身躯当还能支撑许久,足够他打完这场仗了。
此刻那造物炼士来到身边,躬身一礼,道:“殿下。”
熹王道:“说。”
造物炼士低声道:“殿下,那边的人已是到了。”
熹王一下睁开眼目,这时他往一处看去,见师延辛不知何时已是站在了那里,他道:“师上尊,这么说来,所有人都可为我所用了?”
师延辛点了点头,道:“可以了。”
熹王兴道一声好,他自王座上站了起来,那杖鞭对着远处的阳都遥指了一下,道:“传令,速唤诸军尉来此,这中域……也该是换个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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