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避开追寻。
可林廷执费心将之寻到,哪有可能就这么放其逃脱,而这东西也终归不会比元都玄图难寻,连元都玄图当时都可寻觅到一瞬,自不用说此物了。
瞻空道人打一个稽首,道:“三位廷执,这件事本是由我处置,这里面还有我元都一脉的过错,恳请三位廷执允我前去追击这法器,贫道有元都玄图相助,必不会令其走脱了。”
张御略作思索,言道:“此物威胁甚大,必当将之拿下,才可根绝祸患。且此事也在守正职责之内了,御也不能不问,当与瞻空道友同往。”
林廷执道:“我与陈廷执还有武廷执已是商议过了,此事正要拜托两位。”
陈廷执道:“事不宜迟,两位可尽快出发,我等会在背后看顾,若有需要,玄廷自会随时支援。”
林廷执这时转目向外,随他意念相唤,那里便浮现出了一枚似有若无的幽暗飞梭,他道:“两位只需跟随这一枚法器,便可去到那法器所在。”
瞻空道人拿一个法诀,默运片刻,便一道椭圆形的阴影在道宫之外浮现出来,他转回头道:“守正请随我来,”
张御点了下头,他意念一转,霎时间,正身已至这化影之内,他随着瞻空道人走至了那阴影之上,后者法力起一转,下一刻,两人已是出现了外层虚空之中,而前方则有一枚似有若无的幽梭在前漂游着,指引着他们的去路。
瞻空道人看了看,感慨道:“曾闻林廷执擅掌法器,果然非是虚语,这份手段着实了得。如今上宸天能胜我之处,也就是天机推算了。”
张御道:“天夏上下日日奋进,再过数十百载,便是推算一道,其当也难再胜我了,只是此辈不思革新去弊,却只想着如何阻我前行,已然是失了正道。”
瞻空道人深以为然,正是因为天夏行得是正道,元都一脉才愿意加入进来,不过无论道念如何,过后那一战才是关键,谁胜则谁为真道。
两人再说了几句话,那行在前方的幽梭忽然化去,而后一片赤色光芒映照了过来,瞻空道人神情一凝,道:“当便是此物了”
张御凝目看去,也是见到了那寄虚之物,这是一个巨大的长满棘刺的大日,其表面布满了猩红色的浓浊浆流,并时时向外蒸腾着赤红色的气雾。
瞻空道人沉声道:“观此器之气息,果似寰阳派之遗器。”
随着二人逐渐接近,却也是发现,在那大日之中,竟是端坐着一名白衣修士,虽在赤色焰气之中,可却神气清净,一尘不染。
瞻空道人道:“只观此人形貌,当就是那日与管守正斗战的卫茂了。”
那白衣修士本在定坐,这时察觉到顶上有一道椭圆形的阴影浮现,显也有些意外,他抬头看了一眼,笑了一笑,道:“这般快就找来了?”
那椭圆形的阴影之上此刻有一道宏大金光落下,瞻空道人与张御都是自里现身出来,并各自放开法力心光,将那猩红色的气焰阻隔在外。
瞻空道人看着那白衣修士,沉声问道:“尊驾到底是谁?”
白衣修士站了起来,微微一笑,道:“我就是我啊,你们唤我卫茂、管梁,都是可以。”他忽然一叹,道:“其实你们何必来寻我呢,我修我的道,你们做你们的事,我并不来干涉你等。”
张御道:“尊驾所言修道,就是夺取他人性命,篡夺他人意识,在我天夏域内搅风搅雨,还要我不来管束么?”
白衣修士笑道:“为何不能呢?不论是卫茂还是管梁,他们可都是自愿奉承我道,从头到我我都不曾逼迫过他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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