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如今我等已是放出追觅法器,正在找寻其寄托之所在。”
他们三人方才在上方观察,却也不是什么都未做,而是在设法观察找寻那处可能存在的寰阳派寄虚法器,并寻到了一丝线索。
瞻空道人这时道:“三位廷执,这人居然能够自如运用寰阳派的功法,而且纯熟无比,要说半路转修而来,我却是不信的。”
武倾墟沉声道:“根据我与林廷执的判别,这里有两个可能,其一是此人利用了祭献仪式扭转自身,其二就是他并不是原先我等所认知的管梁,只是被某些东西占据了他的意识。”
林廷执缓声道:“第二种可能最大,因为扭转功行之举,等若重塑一个人的根本,既连根本都能重塑,那为何不顺手换了意识呢?”
张御微微点头,从方才管梁身上的玉印来看,他也偏向于这等看法。
瞻空道人沉思道:“某些东西么?”
林廷执神情自然道:“那到底是什么,却还不好说。不过等我找出了那件寄虚法器,便就能一窥真相了。”
瞻空道人这时道:“三位廷执,这里还有一疑。寰阳派的神通功法,向来是以杀祭为主,没有寰阳派的镇派之宝,要想维持功行,必须不停杀戮。管梁……姑且算他是‘管梁’吧,以此人的功行层次,每过二三十载,必得杀一位同辈修道人,以维持和增进功法。
而今距离他失踪,已是过去至少百载了,按他自家所言,在那个时候便得了那寄虚法器,那么究竟是从哪里杀取这些祭献的?”
林廷执道:“寰阳派的功法,杀戮异神也是可以的。”
瞻空道人道:“我看过了那禁阵,此人就是靠着此阵还有身上某样东西遮掩了自身气息的,若是他为杀戮异神,那一定需要四处奔走,那样早该被诸位廷执发现了。”
张御这时道:“还有一个可能。”他抬头看着诸人,“虚空之中的邪神。”
林廷执点头道:“杀戮邪神倒是可以,可这般便要穿渡内外内层,动静十分之大,很难遮掩行迹。”
张御道:“若是管梁背后有力量推动,那么杀戮邪神,却未见得一定要自己去做,也可由他人代为。”
瞻空道人赞同道:“张守正说得不错,要是在外有人与他配合,此事一样可为。”
武廷执沉声道:“这百年以来,所有镇守的行踪玄廷不敢说尽在掌握,但大致上却是清楚的,私底下做些小动作可以,可要想对付那些邪神,则势必要降下正身。此举次数一多,绝无可能遮掩过去,而即便是那些叛逃至外的玄尊,过去也没有屡次至外的记载。”
张御道:“我方才留意到管梁的一句话,上宸天、我天夏还有元都一脉,都曾得了寰阳派典籍,从此话判断,这人未必见得就是我天夏修道人。”
瞻空道人想了想,十分肯定道:“当不是任师弟所为,他虽是有能力做这件事的,但任师弟心气极高,是绝不可能为了某人去捕杀邪神的,而元都玄图在与天夏定约三百年来,也从无转挪送渡去往外层之举。”
林怀辛沉吟道:“不是天夏人,也非是元都一脉的同道所为,若此推断为真,那么那出力之人许就是落在上宸天了。”
与此同时,上宸天中,灵都道人带着几名弟子来到了一座道宫之前,他看了看上方“燕阙宫”的匾额,便走入了进去。立刻有宫内弟子迎了上来,稽首道:“拜见灵都上尊,未知上尊来意?”
灵都道人淡淡言道:“卫道友可是在么?长远不见,我今日特来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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