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上站起,道:“遵玄首令。”
三人在这里将一些事机谈完后,张御就让项淳、陈嵩二人离去了。
其实作为玄首,他本还要有一个继任宣仪,不过现在事情太多,且他若是弄这个事情,恐怕都护府上下都会被惊动,再则,他也不知自己会在此位上坐多久,所以干脆免去了这个仪式,直接让项淳将此通传下去,并向都护府和学宫那里知会一声便算完成了。
不过他与戚毖不同,不喜欢留在沉闷的洞窟之中,戚毖可能认为这样才能保持神秘性,并且保护自己,他却不需要,所以直接回到了自己位于泰阳学宫的居处。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他一直在借鉴前人的笔记,思索自己修行的道路。
至于玄府诸多事宜,他完全交给了项淳,这位主理玄府事务五十余年,具体情况比他清楚的多,他也不必去插手,只要大方向上把握好就没有问题。
就在这一天午后,李青禾来报道:“先生,有一位女客来拜访你,说是先生以前和她说过,有什么麻烦,可以来找先生。”
张御虽在屋内,但对外间变动却是一清二楚,也知来人是谁,道:“让她进来吧。”
少许片刻,一个身形高挑,留着短发,脸庞轮廓清晰,容貌姣好,看起来英气十足的女子走了进来,她对着张御躬身一揖,道:“张先生。”
张御点了下头,道:“莫队率,坐下说话吧。”
莫队率道一声是,在一旁小心坐下,不过就算坐在那里,她背脊也是挺得笔直。
张御道:“莫队率,你来寻我,可是有什么事么?”
莫队率性格爽直,说话也是直来直去,她认真道:“我想做张先生的助役随从。”
张御不置可否,道:“说说看,你是如何想的?”
莫队率道:“神尉军现在只要天夏纯血,而我父亲虽是天夏人,母亲只是一个普通的蛮女,所以没办法回去了,我觉得先生身边可能需要一个四处跑腿的人,不过先生要是觉得我不合适,我马上就走,绝不会耽误先生的时间。”
张御道:“莫队率,尚未问过你的名字?”
莫队率道:“我名莫若华。”
张御道:“我之前观你言辞,你应该是读过书的,你家中还有什么人么?”
莫队率摇头道:“没什么人了,在三岁时我母亲就患病去世了,父亲原本是都尉军退役的军卒,七年前出海跑船,后来就再没回来过,我为了生计,只能去做雇佣猎人,替富商猎杀一些奇珍异兽为生,有时也会保护出海的客船,对抗海盗,也参与过围捕异神信徒,后来有一位神尉军伍长见我武技娴熟,就把我拉到了神尉军里。”
她顿了顿,又认真言道:“我披上神袍后,就四处剿杀灵性生物,我没有背景,只是凭我的功劳,一年就做到了伍长,两年就成为了队率,这些都是靠我自己争取来的。”
张御思考了一下,道:“你先回去吧。”
莫队率略觉黯然,觉得张御可能看不上自己,但她也没有矫情,站起一揖,道:“好的,先生,那我就告辞了。”
张御这时又加了一句,道:“你要是有什么私事,可以先去处理一下,若是东廷与天夏取得联系,我当会回转天夏,你要是那时候还没有改主意,届时你可以以役从的身份随我回转本土。”
莫队率一听,顿时精神振奋起来,一抱拳,大声道:“是,先生,我到时一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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