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源回到家后,把自己一个人管在书房里。
谁也不见,不吃不喝,刘泽林回去的时候家里仆人只剩下一个厨房做饭的妇人与看门的老人。
其他人,卖的卖,辞退的辞退,就两个年纪大的。
“公子,老爷回来就把自己关书房了。”
一身疲惫的刘泽林听了,摆摆手后,直接去看她中风在床的老娘……
端屎端尿,换床单被子,然后喂饭喂药。
之后才离开,转身洗漱后躺下……
后半夜时,刘源打开房门走出书房。
来到中风的老伴身边,看着自己活的十分艰难的老伴说道:
“你嫁我一辈子,没让你过上好日子。”
床人的妇人听了,眼角滴泪,摇头……
“老了,老啦~”
说着拉起老伴的手,帮对方盖好被子道:
“下辈子,遇见我,绕道而行。”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转身离开,房间里一片寂静。
床上的妇人,跟睡着了一般,手里拿着一封信,一本小册子。
次日一早
天麻麻亮的时候,守刘府家庙的仆人,正常去打开门例行公事般的打扫。
睡眼朦胧中,见一白影跪在家庙祠堂门口。
头朝地,成磕头式的跪姿,仔细看,背上绑着荆条,面前放着悔罪书。
大早上的,吓的开门的的人,一屁股坐地上。
这人是怎么进来的?
惊慌的爬去找管事,管事的一听,急忙跑来。
年纪大,也不怕什么鬼神,走过去弯着腰对着人一顿猛瞧。
“这是刘府大院里搬出去的刘源,源爷。”
老人曾经在刘府大院见过一次刘源,当时奇怪。
别人称爷,都是大爷,二爷,三爷按序叫。
只有,刘源,大家都称呼他为源爷。
虽然当时好奇,但是作为一个下人,他是没有资格去问的。
“文叔,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我去大院走一趟。”
这事非同小可,他,做不来主……
“那这人?”
一直让他跪着?虽然死了……
“先这样吧,我现在就去,你看好这里。”
说着急冲冲的套件衣服出了刘家庙,直奔刘府大院而去……
大早上,大院门房刚起来,伸着懒腰,擦了一把脸,手里的水还没倒,就听见急促的敲门声。
“来啦!”
跟催命鬼一样……
咿呀
侧门,小门打开,一看,是认识的人。
“文叔,好久不见。”
“小吴啊,少主跟姑太太起来没有?”
“这会儿,少主早起了,姑太太年纪大了,不太好说。”
文管事一听,心里想:
少主醒着也行,找少主做主……
“文叔,有急事?”
“嗯,十万火急。”
祠堂门口跪个死人,你说急不急?
门房小吴知道文管事是看管家庙祠堂的。
这事,不敢怠慢,对方说有急事,那一定是真有事。
“你跟我来,先到二门侯着,我去禀告一声。”
二人急冲冲的往刘泽煊住的松正堂走去。
刘泽煊虽说不能再习武,但是一些基本功还是可以慢慢活动活动筋骨的。
最近王半吊琢磨出来一种药,说是可以完善其身体元气。
半个时辰下来,依旧虚的满头大汗。
跟隔壁钱似水院子里的习武对比简直天差地别。
这边是春风拂面,隔壁是惨叫连连……
这声音,都听习惯了,开始他还特别跑过去看看。
如今,一点感觉都没有……
那群人,每天都被他温柔的水妹妹伺候一遍。
然后才能洗漱吃早食……
每天都被活动筋骨的钱家帮几人,表示:
还是行走在路上好,起码,姑娘不会觉得闲着无聊,来折磨他们……
“少主,家庙那边,文管事过来,说有急事禀告。”
刘义如今把刘泽煊看的更仔细,生怕在被歹人算计。
“让他进来。”
刚换衣服的刘泽煊,一身轻松,坐在饭桌前。
“少主,文管事到了。”
跟在刘义后面的文管事,这时才上前一步道:
“少主~”
“别整虚礼了,什么事,你老快说。”
一把年纪了,他是怎么也不想受对方的问礼。
“谢少主。”说着从袖子里把从刘源身旁拿来的悔罪书递给对方道:
“一早,就死在祠堂大门外,身上背着荆条,跪的十分稳。”
刘泽煊打开看一眼,之后直接丢地上道:
“让他家人领回去,别脏了先人们的地。”
文管事一听,就知道,刘少主生气了。
“是。”
刘泽煊摆摆手,文管事十分自觉的退了下去。
此时,刘泽煊突然来了一句:
“死的挺及时。”
而此时刘泽林家里
刘泽林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