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非自认为看得比本王更远?”
临渊王似笑非笑道。
“非也,小人只是和无数投机之人一样渴求着大乱世。
辽凉有螣蛇,极北有天狼,天海则是一条蛰伏的渊龙。
届时风云再起我将助力王爷,共谋天下。”
“可本王府兵不过千余,身家性命都在他人刀俎之上,恐怕连做乱臣贼子的资格都没有。”
临渊王摇头叹息道。
“王爷,我话已至此。”
桑迪毫无防备地将两仪镜递给临渊王,刹那间,金乌枪又一次贯穿了他的胸膛。
但这次格外不同,桑迪感受了金乌枪那独特的炽热,几乎要将他的五脏六腑炙为灰烬。
“本王与先皇有过承诺,我会守住大封直到最后一刻。”
临渊王说道。
“天命不可欺,那位被天狼咬死的君主,他并非天命所归。天下早该改朝换代了,王爷。”
桑迪语气轻松,但他周身的皮肤却在肉眼可见地干瘪。
这时两仪镜的镜面突然破碎,四周结界也瞬间消失。
“王爷,破镜重圆之日,你我自会见面。”
桑迪的身影消失于无数镜子碎片之中,顷刻间便无影无踪,这就是他的后手。
临渊王握着手中破碎的两仪镜,轻声叹息。
他回忆起许多年前,先皇的临终遗言。
“淮牧,替为兄守好咱们的大封,为兄此去为大封续命五十载,为兄……厉害吧……”
着实厉害啊,但是皇兄,恐怕难有五十载。
“皇叔,天海之畔龙渊郡,风水甚好,极能养人,此地就赠予皇叔,朕册封皇叔为临渊王,世袭罔替,万世尊荣。”
年轻的皇帝如此对他说道。
龙渊龙渊,蛰伏于渊。
看似册封,实则仅仅过去三年,继任的武贞帝便要他舍弃一切权柄而“解甲归田”。
天高皇帝远,龙困于渊而成井底之蛙。
皇兄啊,这就是……咱们的大封?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