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这边上没有旁人,许言倾两只手一起捂住他的嘴。
“你要是再敢乱说一个字,我闷死你。”
聿执的嘴巴被捂了个严严实实,真的说不出来了。
但他不想坐在这浪费时间,他一手搂着许言倾的腰,另一手撑在身侧,居然就想这么站起来。
“我下去。”
这姿势太有难度,怕是起不来的。
可许言倾真是小瞧了他,聿执抱她起身,那是毫不费劲。
她手臂紧搂住聿执的脖子,男人臂膀有力,她甚至都听不到他的喘息声。
“手机呢?照路。”
“噢。”
许言倾打开了手电筒,一缕光显得细碎,但勉勉强强能把前面的路给照出来。
聿执想到了什么,陡地停住脚步,“你刚才说我还有一个月的日子,是在骗你,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就没有相信过。”
聿执将她更用力地往怀里搂,“为什么?”
“江怀说,让我在你最后的日子里,跟你好,陪陪你。我想,你要是真的走到绝境了,他的心思只会在怎么救你上。”
许言倾将手机照向聿执的脸,有些刺眼,他别开脸去,下颚处挑出些高傲的弧度,“你居然不信?”
“江怀演技太差了,需要找人好好地教一教。”
许言倾这话,简直在往江怀的心口扎刀子啊。
“那你送我花,是几个意思?”
“不懂啊?”许言倾另一手也抬起来,双臂越圈越紧,脸也就离聿执更近了。
她说话时,眼睛跟小钩子一样勾住他,眼尾上扬,挺像是古时候善于勾引帝王的狐狸精。
“知道你没病,不会早死,但还是给你送花送媚眼,说明我是真心的。这其中不存在同情,我猜你这会肯定满心喜悦,对不对?”
“你这小嘴,说话一套套的。”偏偏将他套了进去,受用至极。
“你喜欢听,我以后就多说点。”
她说话归说话,还凑得那么近,他脸上痒意阵阵,她没动他一分一毫,他却快要把持不住。
聿执抱着她走了一段,到了有路灯的地方,才看着有些人影。
“放我下来。”
聿执将她放到地上,许言倾想着饱饱还在家,“还是快回去吧。”
“好。”
两人回到车上,聿执扯过安全带,看了眼许言倾握着的方向盘。
“改天给你换辆车,这车不适合你。”
“不用,公司配的,开着挺好。”
聿执握住了她的手掌,“先去我那一趟。”
“怎么了?”
“女儿昨天就打电话给我了,让我把她的星黛露拿去,说晚上必须抱着它才能睡得好。”
这公园距离聿执的住处不远,反正是顺路。
许言倾的车很快开进别墅区,两人一同进了屋。
“明天我去接饱饱,你让妈把她的东西收拾一下。”
许言倾跟在后面,说了声好。
来到楼上,许言倾径自走向饱饱的房间,还没踏进去,就被聿执握住了手腕。
“在我卧室里。”
男人一脚刚进去,门还没踢上,他就转过身来。
许言倾身子被抱过去,她没有推也没有挣扎,双手紧攀住了聿执的脖子。
两人吻在一处,聿执将手伸向墙壁,被许言倾给按住了手腕。
她声音带着几许娇颤,“你自己的房间,你还不认识床在哪吗?”
聿执原本身体里就藏了一股炽热,这话,无疑让零星火苗变成了一簇更加激烈燃烧的火。
他手臂箍住许言倾的腰,将她往上提。
她的腿缠在他的腰际,一直到……上了床。
许言倾被重力压下去,身后的床绵软无比,她身体陷进去了大半,就像是落入了无底的海域一样。
她只能抓紧聿执,缠住他,绕住他,恨不得捆住他,才能让自己心里的和身体的空虚,都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这,犹如一场纵情的厮杀,欢愉中夹杂着隐忍过后爆发的刺激感。
许言倾被那种熟悉过,却因时间太久而变得陌生的感觉,击得溃不成军。
双手双脚好像都不听她的话,只能任人摆布。
摆出她难以接受的姿势。
聿执紧紧地贴在她后背,吻着她的颈后,又将她的碎发全部用掌心推开,亲吻着她耳后的肌肤。
许言倾娇颤颤的,“手下留情行不行啊?”
“那你认真点,行不行?”
她带着些许的鼻音,被折腾不轻。
“我哪里不认真?我就一副身子骨,不够拆的,小爷,来日方长呢。”
“是吗?”聿执听到这,笑了,两人这会是在一处的,他一笑,她浑身跟着颤。
“你笑什么啊?”
“来日方长,”聿执咬住了她的耳朵,声音里裹着湿腻的调子,“你什么时候改名字,叫方长了?这名字,没我的倾倾好听。”
“谁改名了?”
许言倾晕沉沉的,等到反应过来,抓过他的一只手去咬。
她含糊不清地说道:“饱饱还在我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