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听话,你先出去好吗?”
兴奋的女子头摇得和拨浪鼓一样,视线就没离开过皇帝的裤腰带。
萧沐卓只觉得脑门开始突突疼得厉害。
范晴取来的好酒名为“三日醉”,是楼国最烈性的酒。
灌了一大口的苏婉如今正是酒劲上涌的最厉害的时候。
她见皇帝久久没有动作,急了,趔趄着就要伸手去拽他的长裤。
皇帝哪能叫她得逞,忙侧身避开,谁知苏婉身形不稳摔得很是狼狈。
净室里响起姑娘家委屈巴巴的抽泣声。
她就那么趴在地上,眼泪像不要钱的珠子滚滚而落,呜呜咽咽得如同幼猫崽。
皇帝自然有些心疼,立马上前想要将苏婉抱起来。
就是这一刻,苏婉借着皇帝的力道刚站稳身子,顶着满脸的泪痕,出手如闪电,扒掉了皇帝的长裤。
两腿之间凉飕飕的,突然间就赤身裸体的皇帝羞恼交加!
“你是想让朕今夜就办了你?好!朕成全你!”
皇帝索性也不再克制自己,顺着心头火迅速褪尽了苏婉的衣衫。
小醉鬼非但没有异议,还十分配合地抬胳膊抬腿,嘴角绽放着心满意足的微笑。
两人一同进了巨大的浴桶。
这宫殿里没有锦朝那般泡汤的池子,但浴桶做工考究,容纳三四个成年人都不成问题。
苏婉一进热气腾腾的水里,嘴角就咧得更开了。
她开开心心的手脚胡乱扑腾,溅出的水花将四周的地全打湿了。
玩累了她就紧紧攀在皇帝的身子上,汲取皇帝身上源源不断的龙气。
萧沐卓觉得此刻的自己是又幸福又煎熬,欲念在疼惜也在,皇帝的头更疼了。
而他怀里的女子却像是累极了,一动不动,似要睡着了一般。
苏婉的身子消瘦,和以前当昭仪娘娘时候的身段不能同日而语。
皇帝心疼她,总想将她养肥些。
这会见她安静下来,萧沐卓心里叹了口气,开始拿起布巾给她轻轻擦拭后背。
这还是皇帝第一次如此耐心细致地伺候姑娘家沐浴。
换做是寻常妃嫔,怎么也会做出娇羞无限的姿态来。
但苏婉不一样,她见皇帝伺候得尽心,琢磨出了其中的乐趣。
皇帝擦完一边,她就换一个姿势,方便皇帝擦另一边。
前前后后,本该是皇帝的沐浴泡澡,结果倒成了她自己的专场。
两人洗了半个多时辰才出来。
苏婉的俏脸上还是布满红霞,一双美目亮得惊人。
反观皇帝,顶着一脸复杂又疲惫的神色,怎么看怎么奇怪。
今晚萧沐卓是无功而返,他没有逮到华安郡主的人。
暗卫们说,郡主日日都在老国君的寝殿里,几乎足不出户。
萧沐卓带着人接近寝殿,想方设法寻到空隙潜进去,但寝殿里转遍了都没有发现华安郡主的影子。
消息有误,为了防止被人发现,萧沐卓只能立马抽身而退。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华安确实一直都在老国君身侧。
但今夜柳全有重要的东西送来,华安寻了借口出了寝殿,和萧沐卓完美地避开了。
内廷里的日子还算平静,内廷外的国都暗潮涌动。
柳全从内廷出来后,急急趁着夜色奔回了国都北边他的落脚点。
这一片全是鱼龙混杂的贫民区。
柳全住在一条暗巷口的小院里。
小院有前后两个出入口,各连着其他幽深的巷子,走出去后小道四通八达,是极好的藏身之处。
刚打开门上的铜锁,屋里传来一记女子的呼痛声。
柳全瞳孔一缩,步子加快冲进了内屋。
这间普通的屋子已被改造成了彻底的药房。
三面墙都摆放着高高低低的橱柜,橱柜上是大大小小的药瓶,屋里的药味浓得呛人。
地上蜷缩着一位身段曼妙的女子。
但她此刻双目紧闭,牙关将嘴唇都咬出血来了,一团妖冶的红光笼罩在她全身。
“蛊王,你又对她做了什么?”
“小子,你迟到了一刻钟。你说我在干什么?”
在一个半人高的药炉后头,站着一位佝偻着背的矮人。
他虽身高只到柳全腰腹的位置,但周身气场强大,苍老的面容上不怒自威。
“锦朝皇帝如今也在内廷,守卫森严了不少,我已是用了最快的速度赶了回来,还请蛊王手下留情!”
柳全看着地上被折磨的蔡云烟,眼底的心疼真真切切。
“呵呵,这一路我庇佑着你俩,又教你们秘术,前后救了你们不下三次,你们的命都是我的,我要你们生便生,要你们死便死。区区这点小惩罚,你还敢置喙?”
“蛊王大人教训的是,柳全知错了。”
“算你小子知趣,不像她,心生妄念!”
说到这的时候,蛊王似是气不过,那团罩在蔡云烟身上的红光猛然间强盛了不少,蜷缩着的女子痛得吐出了一大口黑血。
“蛊王大人!”
“好了!小惩大戒,好好为我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