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笼是用极其特殊的软藤制成的,堪堪只能塞进两名娇小的女子。
软藤间隙适中,足够蔡公子斜躺在密室中的卧榻上欣赏牢笼里女子的曼妙身姿。
当日,巧荷巧穗完成蔡婕妤的差事后,正是被蔡府的眼线秘密送到了蔡公子的手里。
彼时,蔡公子刚处理完了一具尸体,双生子的到来令他精神一震。
密室里的女子“进来”又“出去”的不知凡几,倒是头一回迎来了身段容貌俱佳的双生子。
蔡公子起了兴致,在没厌弃这对玩物之前,他是不会轻易让她们咽气的。
被夜夜折磨的双生子已经失去了往日鲜活的模样,求饶的话说得多了,只会引来蔡公子更加惨无人寰的暴虐。
现在的姐妹俩学乖了,虽然对蔡渊平的恐惧深深刻进了她们的骨血里,但二人为了活命,只能乖乖任蔡公子为所欲为。
“不知公子想玩什么?”
“老规矩,先把药丸吃了。”
蔡渊平走到牢笼旁,把掌心的两粒药丸递了进去。
双生子面色平静地接过,放入了口中。
这药丸入口即化,不出半盏茶的功夫就能让女子腿脚酸软,使不上力气。
如此一来,蔡渊平也就不用担心女子会趁机逃出去。
不过,软性子的乖巧女子玩得多了,蔡大公子今夜想到了些别出心裁的游戏。
他把从京城最大的花楼里买来的春药给双生子灌下,又取了酒柜上的两坛烈性酒。
密室的西侧是一张宽敞的床铺,旁边立着的紫楠木柜子里摆放着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刑具。
蔡渊平取了一截特制的软鞭,把鞭子的一端浸泡在烈酒里,另一坛他举起喝了一大口,接着又嘴对嘴喂给了已经开始媚眼如丝的双生子。
药效发作,双生子渐渐失去自己的理智,一边扯着身上的裙衫一边蹭着蔡公子的身子求欢。
很好,老鸨给的药确实不错。
眸子里起了情欲的蔡公子推开双生子,又仰头喝了一大口烈酒,他把口中的酒尽数喷在了软鞭上,对着巧荷就用力甩了一鞭子。
啊!巧荷的胸前出现了一道鲜红的鞭痕!
破裂的口子下是巧荷泛着淡淡粉色的肌肤,这一幕看得蔡渊平眸子里的兴味又浓了两分,他举起软鞭一下又一下抽打在巧荷身上。
很快,巧荷身上的衣裳就破碎得不成样子,偏偏她被烈性春药控制着,体内是翻江倒海的情欲。
情欲驱使下,她还是一步又一步爬向站着的蔡渊平,祈求他能快快疼爱自己。
而双生子的另一位巧穗紧紧贴在蔡公子的后背上,发出无意识的暧昧呻吟。
蔡渊平毕竟是文弱书生,鞭子挥了一阵子便觉得有些疲累,他从袖口里掏出另一个药瓶,拔开瓶塞往嘴里倒了两粒翠绿色的小丸子。
长相阴柔的蔡大公子面色变得狂躁起来,他一把扯住贴在他后背上的巧穗,直接甩向了西侧的床榻上。
密室的床榻剧烈地摇晃起来。
快五更天的时候,蔡渊平才一脸满足地回到自己的屋中,仔细回味着之前荒诞淫乱的一幕幕,终于闭上眼沉沉睡去。
而密室里的双生子情况却不太好,满身鞭痕不说,蔡渊平为了尽兴竟连续给她们俩喂了四五种不知名的药丸。
这药性越烈,对身体的伤害就越大。
巧荷巧穗的生命力在逐渐流失。
天光大亮的时候,蔡渊平若无其事地起身,今日他休沐,是以昨晚玩得过了些。
他选了件月白色的锦袍,发丝用上好的无瑕白玉冠了起来,鼻若悬梁,唇若涂丹,肤如凝脂,端的是一副公子举世无双的清贵之态。
这样的蔡公子,别说是华安郡主了,就连尊亲王府洒扫的粗使嬷嬷都看直了眼。
不外乎华安郡主心心念念了这么多年,蔡公子的容貌才情当属锦朝公子哥之最啊。
华安昨儿被皇帝下了那么大的面子,回府后哭了整整一天一夜,这会子听到婢女禀报说蔡公子来府上了,愣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但郡主的双眼肿得和核桃似的,这是和她心上人的头一回见面,说什么华安都不愿以此面容示人。
“郡主戴上面纱吧,一来可以遮挡肿胀的双眼,二来也可先给蔡公子留下些新鲜感,等郡主好了之后再惊艳亮相,定能叫蔡公子一眼难忘。”
织锦的劝说,华安听进了心里。
是啊,两人已有数年未见,怕是渊平哥哥只记得自己年少时的样子。
老王爷本就中意蔡府的这位大公子当自己的乘龙快婿,他和蔡渊平闲聊了一会,见年轻人引经据典,出口成章,处处透露着不凡的才情。
年过五十的尊亲王越看越满意,恨不得立马拍板定下华安和蔡渊平的婚事。
正巧,等老王爷和蔡渊平喝完一盏茶的时候,婢女来报,华安郡主到了。
“安儿啊,快来瞧瞧你的渊平哥哥,数年未见,你渊平哥哥的才学是又上了数个台阶,父王是自叹不如,自叹不如啊。”
尊亲王年轻时对政事不感兴趣,对四书五经倒是颇有心得。
别的皇子忙着拉帮结派争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