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对自己的画可没有什么信心,上辈子在学校里她最怵的就是美术课和美术老师,只因她的画从小学开始就展露出非同凡响的抽象思维,连老师都看不出她画的是什么。
冬雪咯咯捂嘴娇笑一声,俏皮道:“苏小主,奴婢自然是认真的。小主画的这两只小鸡惟妙惟肖,甚是可爱。”
苏婉沉默,决定不告诉冬雪她画的其实是一对鸳鸯了。
小宫女们开始打热水,伺候苏婉沐浴。浴桶里放满了香气撩人的花瓣,苏婉在浴桶了待了半个时辰才得了解脱,但没想到等待她的是另一场“酷刑”。
新娘出嫁才有的绞面就被她遇上了,两根细细的棉线那么轻轻一弹一拉,疼得苏婉眼泪直飚,她真是太难了,怎么日子一天比一天还难过起来了呢?
好不容易熬到上妆结束,酉时也到了,永翠宫终于迎来了皇帝陛下的仪仗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