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竟敢伤我,我要让你们全都死无葬生之地!”许是疼痛难忍,江玉面目狰狞,怒视陈奇吼道。
砰!
朱雀毫不犹豫,又是一脚踩在了江玉的裆部,“现在你告诉我,是谁让谁死无葬生之地?”
江玉顿时又发出杀猪般的惨叫,面庞疼得近乎扭曲。
陈奇悠然抽着烟,口齿轻启,“别叫了,现在还没过年呢,不是杀年猪的时候。”
江玉抬起头来,用一双猩红的双眸,死死盯着陈奇,“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陈奇莞尔,微微后倾。
“我听说,你想弄死我,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
陈奇语态轻缓,如轻风拂面,听在江玉耳里,却犹如恶鬼低吟,“我听说,你要让我人财两空,要了我的命?”
“我还听说,是你江少的底盘,你看上的东西,插翅难飞?”
江玉:“……”
他当然记得,这些话,都是不久前,他在电话里威胁陈奇所说的话。
谁能想到,这些话,都一一应验了,只不过,角色全都互换过来。
陈奇嗤笑摇头,“陈某初来,原本只想过几天安静的日子,但总有一些不知死活之徒,要来寻我麻烦。”
“你说,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哦~~~”,陈奇犹如顿悟一般,“江少好像说过,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因为陈某身边有两个美女,你们看着眼红,想据为己有?”
江玉突然怒吼,“放那么多屁做什么?你要是有种,就杀了老子!否则,等老子回去,要把你全家男性拉去做奴隶,女性拉去做妓女,让你不得好死?”
陈奇眼眸轻抬,缓缓起身,“你,真那么想死?”
这一眼,如狼似虎,杀意刺骨,看得江玉毛骨悚然,头皮发麻。
江玉心里顿时咯噔一下,他当然不想死。
刚才那席话,只是他平日里骄横跋扈惯了,一时说的气话。
但他却从陈奇身上,清晰的感觉到了一股实质般的杀意。
他,真的要死了?
“住手!”
这时,一旁的郑轮突然发话了。
陈奇眸光犀利,如一把锋利的刀刃,凝视郑轮,“你有意见?”
郑轮
吓得退却两步,但还是鼓起勇气道。
“朋友,我劝你最好就此收手,江少乃江家的小少爷,江家你总该知道吧?要是江少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江家人肯定不会放过你!”
“没错!”周山也站出来说道,“朋友,你要是杀了江少,以江家的怒火,你即便是跑到天涯海角,都难逃一死!”
江家势大,只手遮天。
以江家的权势,即便陈奇逃到天涯海角,他们依旧有的是办法,将陈奇揪出来!
可,陈奇弹了弹指尖烟灰,语不惊人死不休,“逃?我为什么要逃?”
“江家不来找我也就罢了,若是来找我,灭了江家,又有何妨?”
郑轮:“……”
周山:“……”
遥想当年,曾经有个敌军要犯,逃到了国外一个皇族之中,寻求庇护。
陈奇带领三十万大军,硬是将那个皇族挖地三尺,几乎以灭族之势,将对方擒拿。
我,曾横手平推过一个皇族。
就一个小小的江家,何惧之有?
众人不知陈奇这自信,是从何而来。
他们心中暗自惊惧,陈奇要不是真的拥有滔天权势,可以无视江家的怒火。
就是已经疯狂到,已经无惧生死的地步。
无论是哪种,这种人,都不好惹!
江玉已经被彻底吓破了胆。
对方连他整个江家都不怕,要想杀了他,仅仅是一个念头的事情。
陈奇掐灭烟头,眼角瞥见桌上的那张支票,抿笑说道。
“江少,你先前说,只要让你舒服了,我就可以拿走这钱。请问,你舒服了么?”
看到陈奇这个笑容,江玉浑身发颤。
难以想象,这看似人畜无害的笑脸之下,竟藏匿着一尊洪荒猛兽。
什么是绵里藏针,笑里藏刀?
在陈奇这里,得到了完美的诠释!
“舒服了,舒服了。”江玉苦笑回应。
他的确是‘舒服了’,舒服得都快痛死过去。
他知道,要是他敢说半个不字,陈奇肯定会再让他‘舒服’得欲仙欲死。
陈奇含笑依旧,“那这钱,我就笑纳了,江少没意见吧?”
“没意见。”
陈奇将支
票拿起,眉头微动。
“咦?你不是说要给我一个亿么?这里怎么才九千万?”
“我,我已经提前花了一千万……”
陈奇眼睛微眯,“什么叫做提前花了一千万?说清楚点。”
江玉老实将与张玉珍,以一千万交换情报的事情,说了出来。
只觉一股阴冷到极致的森寒气息,自陈奇体内散发而出。
众人只觉无不感到背脊深寒,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这气场,实在是太可怕了!
“又是这个张玉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