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昨晚,传出金门当地所举办的上,出现了一名年轻的神秘高手。
如屠鸡宰狗,杀了一名叫做屠鸿辉的玄师强者。
两者的同时出现,不由让众人自然而然的联系在一起。
于是,一传十,十传百。
整个金门中,所有人都在议论,那个玄师屠鸿辉,正是被秦风这个年轻天骄所杀。
在金门一处高档酒店,秦风得知了这一消息,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啥玩意儿?”
“老子他妈昨晚上才到金门,啥时候去了,啥时候又杀了一个玄师强者?”
这也就算了,关键是他现在想解释,都无从解释。
因为外人都已经下了这个定论,那屠鸿辉,正是他秦风所杀。
“草!谁他妈往老子身上泼脏水?要是被老子知道,看我不刮了他的皮!”秦风怒意滔天说道。
“少爷,您稍安勿躁,需知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这时,旁边一名老者突然开口。
老者名为黄懿,是此次秦家派来协助秦风的家臣之一。
此次金门之行,秦家不能排除所有危险,于是派了几名智囊跟随。
毕竟秦风年轻气盛,容易冲动。
在必要之时,能够提点意见。
秦风疑惑,“此话怎讲?”
“大丈夫存于世间,本就是追名逐利,少爷你正处名声上升时期,任何一点名誉,都会成为您攀登高峰的助力。”
“反正这份壮举,无人认领,那么您何不就将其收入囊中,借以名声大噪,有何不可?”
秦风深觉有理。
他自习武下山,一直在东昌地区混迹。
在东昌,他秦风的名声,已经路人皆知。
可在金门,尚且还有很多人不知道他秦风的存在。
如此,他大可借着这个机会,让自身在金门之内出名,好为以后的家族拓展做准备。
相通这点,秦风便已释怀。
只见他大手一挥,“说得好!就这么办,下来待我发声,就说那屠鸿辉,就是我秦风所杀!”
“这还仅仅是个开始,那叶家的魁首,我秦风也势在必得!”
说完,秦风哈哈大笑。
虽然不知那个罪魁祸首是谁,但既然你不来认领这份名誉,我秦风就笑纳了。
金门白家,陈奇一行人,围在桌上享用早餐。
电视里,正播报着早间新闻。
而当前播放的新闻内容,正是关于昨晚一位玄师高手,被一名神秘人掌杀之事。
随后,又穿插了一个视频采访。
是秦家少爷秦风,面对镜头,口若悬河,滔滔不绝。
“没错,杀死屠鸿辉的,正是本少!”
“本少此次前来金门,对叶家魁首势在必得,凡有拦我者,当如那个屠鸿辉……”
看到这里,朱雀笑问陈奇道,“龙主,好像有人顶替了您的名头,风光了一把,您怎么看?”
陈奇自顾喝着稀饭,“他要顶替,就让他顶替好了。”
陈奇喜欢低调,并没想着自己如何出风头。
他成为至尊战神这么些年,很少出现在公众视野。
一来,是忙于边关战事,二来,是他没有出名的欲望。
他奉行的是,做好自己,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便可。
故此,想他位及巅峰,权倾朝野这么多年,也很少有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对了,白虎那边传来消息,他们马上就要到金门了。”
陈奇夹了一块泡菜,扔进嘴里,“什么时候到?”
“今晚,夜幕时分。”
……
冬日的凉意,正在逐渐消退,天气也没有最初的那种刺骨的冰冷。
金门街道,也送走的一天的白日忙碌,开始迎接夜晚的繁华。
之上,横跨着一条跨江大桥。
站于此处,远目眺望,可见一轮红日,照出无数晚霞。
城市的夜幕景色,没有边塞的那般寂寞,凄凉。
有的,只是安详,热闹。
但若硬要在此情此景,找到一丝边塞的影子。
大可把江面比作塞北荒漠,便有着‘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既视感。
“龙主,现在时间还早,何必早早候在这里,等白虎他们来了,我再通知您也无妨?”
陈奇凝视着江面的波光粼粼,淡然摇头,“将士
归来,作为主将,自当亲自迎接。”
陈奇所言,实则是他在之时,养成的一个习惯。
每当将士归来,无论凯旋与否,他都会亲自出门迎接。
两军交战,伤亡在所难免,即便强如,也无法规避这个定论。
而每当一战之后,陈奇都会亲自为那些阵亡将士,书写家信,对其家人聊表歉意,是他统领无方。
只解沙场为国死,何须马革裹尸还。
他虽被世人奉为神人,但也无法让人起死回生。
能够做的,也只有这些。
夜幕逐渐降临,岸两侧街道,也悉数亮起了灯光。
与同往日一样,那些饭后出来散步的民众,均借着这难得的闲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