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里)
“大概就是这一时长的地方分不清界限了.”卫六家的用树枝在地上划了一块地,道.
“我当什么大事,不就是这一小块嘛?有什么大不了的,相互协调平分了不就完事!”飞碟怪一脸不屑道,“这点小事还要打官司?真是的!”
纳兰焱见状,也在一旁附和道:“这么小的一块地,能多收成个多少?真无聊,本少主家送你们几亩地都是小事!”
泠迷自然是没空搭理这两个活宝,只是双手抱胸,思索着.
“喂,少将军都不行,你到底行不行?”邋遢女见泠迷没有发话,便在一旁吆喝道.
“你这个泼妇给我闭上你的臭嘴!这个是太子殿下,哪轮到你这无名小卒叫骂?再吵我就抽了你的舌头,拔你的牙……”飞碟怪瞧了不爽,指着邋遢女越骂越激动,唾沫星子横飞,吓得邋遢女抱着吴二家的大哭.
泠迷让他住口,又安抚了一下吴二家的,问道:“你们往年是如何分清地界的?”
“我们过去从没在同一年种过同样的东西.”卫六家的道.
泠迷闻之,眼前一亮,问卫六家的:“去年你家地里种的是什么?”
“去年我家种的是烟草.”卫六家的道.
“去年你家又是栽了些什么东西呢?”
“我家栽的是玉米.”吴二家的回答道.
“这就好办了.”泠迷闻之一笑,“地里第一年种烟草,第二年种红薯,红薯就是苦的;若地里第一年种玉米,第二年种红薯的话,红薯就是甜的.你们在有争议的垄里挖一个红薯洗了去尝尝看,自然就清楚了.”
“另外,希望你们邻里今后能够互相谅解,以和为贵.”泠迷补充道.
邋遢女乐滋滋地跑去,挖了几个红薯:“谢谢太子,有红薯吃了,耶!”
泠迷浅笑,拱手辞去,往前走了一段路.
“飞碟怪,你可以去玩了,这有本少主和血无双当保镖,太子不会有事的.”纳兰焱对飞碟怪道.
“这倒也好.”飞碟怪闻言思索着道,“那我去别处浪了,太子就托你保护了.”说罢,使了个轻功飞走了.
“喂,你把他支走干嘛?”泠迷带有责备他的意思.
“他不就飞得快吗?无双也可以啊,他能干的活,我也能干,怎么?你是觉得我比不上他还是怎么的?”纳兰焱有些不服气.
“那倒不是.”泠迷道,“只是感觉和你比较生疏.”
纳兰焱拍了拍泠迷的肩,仰天一笑:“那也难怪,咱们也的确不常见,但大体轮廓还是记得的.今天的兰兰,我怎么越看越像个女孩子啊?”
泠迷闻之,打了个寒颤,没有搭话.
“嘿,兄弟,你不会真的就是个女的吧?”纳兰焱起了兴,不自觉地动了手,故意调侃着.
“别闹,我忙着呢.”泠迷狠推了他一下,“再烦我,当心我告诉舅舅!”
“哟哟哟,算你狠!”纳兰焱一副欠揍的模样,故意阴阳怪气.
泠迷也没有理会他.
“咦,这个海螺好眼熟啊,你从哪弄来的?”纳兰焱抽出泠迷颈部的项链,好奇道.
泠迷瞧着这海螺睹物思人,不由地想起了笑笑,眼前似乎又浮现出他的青衫、瓜子脸,柳叶眉……以及那笑意常溢的水瞳…
“喂,你想什么呢?”纳兰焱见她想得正出神,半天不讲话,便拍了他一下,“我问你从哪弄来的呢!”
“哦,一个朋友送的.”泠迷也不想和他多搭话.
纳兰焱竟然她一本正经之状不禁“噗嗤”一笑.
“你笑什么?”这一笑反倒让泠迷不自在了.
“我在笑,是怎么样的一个朋友能让你想的那么出神?”纳兰焱开始作怪,“唯有小情人恐怕可以做到……”
“纳兰焱!”泠迷故作生气之状,上前“揍”了他一下,将项链塞入衣服内,偷笑.
纳兰焱终于知趣了,也不再打扰她的幻想……
半晌工夫,却见一小厮来报道:“太子殿下,纳兰公子,我家少将军让小人来接三位回府.”
“好啊!”纳兰焱刚打算与小厮回去,却被血无双阻止了.
“咋了?”纳兰焱问他.
“少主,无双以为,咱们最好不要留宿昕戈府.”血无双拱手作揖道,“咱们来昕戈府有不少人知道,无双恐涧霄阁的人会因我们的到来而伺机动手,怕对他们昕戈府不利,所以咱们俩,包括太子殿下,咱们三个,最好在外露宿,以保他们昕戈府的安全.”
纳兰焱想想,也觉得他所言有道理,便让小厮先行回去.
“走,大妹子,今晚小树林休息哦~!”纳兰焱故意怪里怪气地“恐吓”泠迷.
“哦.”泠迷也懒得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