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王妃低头不语,于是静妃就自动解读为她是心虚了。
毕竟这两口子之前合离的事情闹得可是众人皆知的。
都晓得他们的关系不好,便想着儿子生病这事,和王妃一定脱不了关系。
一旁的南紫嫣确是心虚的很,毕竟这件事情她是罪魁祸首,此刻,她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见母妃冤枉了那女人,楚风晔也没打算为她证清白,不为别的,就是见了那女人吃瘪心里高兴。
正在这时,丁瑞从外面走了进来。
其实他来了已经有一阵子了,一直躲在外面听墙根。
这可是能帮老大出气的绝佳机会,他怎么可能放过。
一进屋子就看到自家老大坐在那里,一副笑的要憋出内伤的样子,真是无语了。
老大的心咋这么大呢!
见丁瑞进来,静妃的脸上露出了和蔼,毕竟这丁院长可是救了自己儿子的命的,“这次真是有劳丁院长了!”
丁瑞颔首,“静妃娘娘客气了,救人是在下的义务,本该如此。”
静妃满意的点了点头,“嗯,丁院长!不知王爷他得的是什么病!”
之前只是听人说王爷病得很重,一时着急也没来得及细问,这会子道出功夫来了,可得好好问问。
丁瑞目光在南紫嫣和楚风晔的身上,不经意的扫了一遍,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静妃见了眉头微蹙,也随着她的目光看向了自家儿子和南紫嫣。
丁瑞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一副下了决心的样子,“在下很是疑惑,想问问王爷,这几日到底吃了什么东西,
为何药性会那样霸道,若稍迟来一阵子,恐怕人就废了。”
静妃一听,“蹭”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紧张的五官都扭在了一起,“你说什么!”
丁瑞疑惑的看了看面前的静妃,目光再次落到楚风晔的身上。
后者尴尬道,“母妃她还不知晓我是因何生的病。”
丁瑞原来如此般点了点头,“哦!”
静妃目光在儿子和丁瑞的身上来回扫过,明显有点不耐烦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丁瑞来到了近前,“娘娘有所不知,王爷最近几日吃了太多的大阳之物,且又纵欲过度伤了根本,
肾脏受了损伤,需要很长一段时间修养,恐怕这几年都不能再行房了!”
静妃一听,木讷的坐到了椅子上,眼里充满了不可置信。
啥意思!是不是说她儿子废了!
床榻上的楚风晔,也不可置信的看着丁瑞,“丁院长之前不是说只需要休养一年半载的吗!”
之前可没说需要这么长的时间不能同房的,那他岂不要被憋死。
苏若雪赞许的目光看向了丁瑞。
这家伙够狠啊!
这下渣男岂不要被憋绿了!
接收到老大赞许的目光,丁瑞心里很是得意,脸上依旧是那副表情淡淡。
冲着楚风晔微微颔首,“王爷有所不知,您伤及了根本,恢复就得需要一年半载。
但要是想把身子彻底的养过来,这两年还是不要同房的好,若再也有这么一次,身子真的要废了。”
楚风晔听了眉头拧成了川子,不受控制的将腿夹了夹。
这玩意儿要是废了,日子还咋过呀!
回过神来的静妃这才想起来,质问的目光看向了床上的儿子,“晔儿!这几日你到底吃了什么!”
虽然她现在还不能彻底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一听说儿子纵欲过度,想来和南紫嫣应该脱不了关系。
楚风晔被问的一脸的不自在,毕竟这事的罪魁祸首是嫣儿。
尽管这次他也很生气,嫣儿竟然给他吃了那么霸道的东西,还险些弄废自己。
但内心深处还是想保护她的,不想让她受母妃的责怪。
见儿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静妃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凌厉的目光看向了一旁的南紫嫣。
南紫嫣被看的心中发毛,一下子跪到了静妃的面前,“是儿媳的错,还请母妃饶了儿媳这回。”
看着南紫嫣装成柔弱的样子,静妃心里是又怒又气。
在后宫静浸淫了这么多年,再加上儿子独宠这女人,如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她同情的目光看向了身旁的苏若雪。
同样是女人,她最是能体会儿媳妇的心情了。
见静妃娘娘同情的看着自己,苏若雪心里有了一种不妙的感觉。
果然,静妃一把拉住了苏若雪的手,语气也是前所未有的柔和,“若儿,如今晔儿病成这个样子,别人照顾我不放心,也只能由你费心照顾了。”
苏若雪:“………”
啥!她只感觉一道天雷在脑瓜子上炸开,让她每天都守着这渣男,还不如弄死她呢。
一旁的南紫嫣拳头握得死死的,牙齿紧咬嘴里泛出一丝腥甜。
母妃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明摆着是要偏袒那女人。
见女人吃瘪的样子,楚风晔心情大好,冰山脸上也露出了一丝得意。
见儿媳妇愣愣的,静妃生怕她说出拒绝的话,“若儿你放心,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