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星……哈哈……灾星,我竟然是那颗灾星,我害死了自己的娘,害死了自己的父亲,害死了全族的人,灾星……灾星……”
颜玉喃喃自语,眼泪如雨而下。
当年古医族颜刚的夫人,生下一对孪生姐妹。
据说俩人出生之时,房顶上空紫微星环绕,只是周围却乌云密布,有道士说她们姐妹二人当中,一个是凤命,一个是煞星、灾星。
本无人当回事,直到俩人六岁那年,古医族突然惨遭灭门,颜玉幼小的心灵受到严重打击,善良的她,从未想过妹妹颜婷是灾星,而却魔怔了般认为自己就是那颗灾星,她痛不欲生,认为自己是害死全族人的凶手,她在族人坟前跪了整整七天七夜,发誓要勤学医术,治病救人,来恕自己的罪孽。
所以颜婷在信里提到“灾星”俩字时,颜玉才会如此激动。
醉熏熏的颜玉,被陌生女人扯着,推进另外一个房间,浑然没有一丝觉察,直到裴安一把抱住了她。
“你……你这个女人就是贱,给……给脸不要脸,明明就……就想要做我裴安的妾室,还……还装……装清纯,今……今天又……又跪下求……求我要……要你,你太不要脸了,不过本公子大度,只……只要你把……把本公子伺候舒坦了,我……我可以既……既往不咎……”
裴安眯着眼睛,醉熏熏地说着,开始拉扯颜玉身上的衣衫,颜玉木乃地任凭裴安上下其手,因为她还在悲痛中没有回过神来。
直到门外响起了一阵脚步声,还有说话声:
“颜大夫她在哪里?”
“就在前面那间厢房,妾身与姐姐约好在那里,王爷请随妾身来。”
颜婷温柔如水般说着。
听到厉正南的声音,望着身上近在咫尺的裴安,还有裴安凑过来的嘴,颜玉脑海里又一段模糊记忆闪现:
“皇天在上,后土在下。”
“我颜玉。”
“我厉正南。”
“愿以天地为媒,结为夫妻,生死与共,永不相弃。”
……
厉正南见房门紧闭,不由眉头紧皱,他伸手打算推房门,可手还没有碰着门,门却自己开了。
接着一股淡淡的药草香扑鼻而来,紧接着在厉正南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一团柔软便扑向了他。
厉正南:“……”
这女人打算投怀送抱?
此时的颜玉醉眼朦胧,刚刚一瞬间的清醒,推开了裴安,冲出了房间。
脑子却再次被酒精侵蚀,感受到厉正南身上一股属于男性的炙热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酥酥麻麻好舒服,颜玉痴傻地望着厉正南。
厉正南:“……”
不会吧!这女人喜欢本王?不可以,她是个有孩子的女人,还是自己女人颜婷的姐姐,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如此想着,厉正南寒着脸,正打算推开颜玉,可颜玉却更加热情地圈住了他的脖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吻上了他。
厉正南:“……”
大脑一片空白,这女人也太热情了吧!
来自唇瓣柔软而又湿热的触感,像蚀骨的毒药,让厉正南失去了反应,更有一种熟悉的感觉袭击脑海,仿佛俩人之前便已经做过很多次这般亲密的举动。
一时间天地静止,所有人都傻眼了,颜婷更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她与小草约定好,等颜玉喝醉之后,便把她扶到裴安的房间,裴安本就痴迷颜玉美色,只是被厉正南给搅了。
如今千载难逢的机会,他肯定不会放过,更何况还喝了酒,酒壮熊人胆,等敬宣王厉正南推开门进去,看见凌乱不堪的场面,必认定颜玉是水性杨花,肮脏不堪的女人,这事便成了。
可颜婷万万没有想到,她姐姐颜玉会突然扑出来,而且还正好扑在厉正南身上。
“咳咳!”
追风见酒楼的客人,全都好奇地打量着他们这边,不由将拳头半握,放在嘴边,咳嗽了一声,以提醒自家主子。
厉正南这才反应过来,急忙一把推开颜玉,可颜玉哪里肯罢手,像是八爪鱼般挂在他的脖子上,傻傻笑着:
“厉……厉正南,我……我的夫君,拜过堂的夫君。”
厉正南:“……”
头顶一群乌鸦飞过,他再一次推开颜玉,黑着脸一指颜玉喝道:
“你这女人,瞎说什么呢?本王不是你夫君,你给本王看清楚。”
“嘿嘿!你就是我夫君,亲一个,就亲一个……”
颜玉像个狗皮膏药,又将红艳的嘴唇凑了过来,厉正南无奈极了,这个女人酒品这么差,竟然还喝酒。
就在厉正南胡思乱想的时候,屋内突然冲出来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醉醺醺地说着:
“你……你这个女人,跑……跑什么啊!你……你不就想爬上本公子床……床吗?”
一时间酒楼里传来一阵又一阵女人的羞耻的尖叫声。
“王爷,是裴安。”
追风看清男子的长相之后,忍不住向厉正南禀报着。
厉正南深邃的眼眸在裴安与颜玉身上打探着。
俩人全都衣衫不整,任谁也知道刚刚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