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官进爵,恢复你江夏公的爵位也不是不可能的。 你要是办不成,我父亲如何处置你,我也就管不着了。” 李高迁如今心正乱着呢,听到这话,下意识的拱起手道:“臣谨遵殿下教诲……” 李元吉笑着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起身离开了堂屋。 出了堂屋,在一帮子人的景从下,又出了张氏庄园的门户,望着门外那绿油油一片的宿麦,李元吉心中充满了惆怅。 终究是他痴心妄想了。 他以为有人跟他有同样的遭遇,也穿越了。 他以为他终于找到一个同类了,可以跟这个同类好好的倾诉一下了,可到头来才发现,是他想太多了。 他还是得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在这大唐,揣着满肚子的牢骚,揣着满肚子的秘密,一点一点的活下去。 不仅如此,他还得为他到了大唐以后的所作所为负责,肩负着大唐,走上比历史上更加荣耀、更加辉煌的道路。 后世人经常说,掌权者都是孤家寡人。 而他这个孤家寡人,远比历史上的任何一个掌权者都孤寡。 “阿郎?阿郎?!” 紧张又担忧的呼唤声在耳边不断的响起,李元吉缓缓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回到了太极宫,回到了武德殿。 已经很久没露面的陈善意正脸色惨白的看着他,杨妙言怀抱着李承德在一声声的呼唤他,脸上写满了紧张,眼中隐隐有泪痕在闪烁。 “陈娘娘怎么来了?可是在城外的庄子里住的不如意?” 李元吉随口问道。 自从府上的人全部搬回武德殿以后,陈善意就主动留在了九龙潭山下的庄子里帮忙管理庄子,以及九道宫,已经很久没露面了。 如今突然露面,脸色还惨白惨白的,李元吉忍不住关心了起来。 “阿郎,你终于清醒过来了。” 杨妙言的声音带着一丝委屈,眼角含着泪花,笑着抱怨。 李元吉一边回忆自己在张氏庄园外失神以后发生的一切,一边疑问道:“我怎么了?” 杨妙言嗔怒的道:“还你怎么了?你站在城郊的田埂边上一动不动,谁叫你你也没反应,还好陈娘娘得知你到城外的消息,赶去见你,发现了你站在田埂边上一动不动,这才将你带去了长安杏庐让孙先生为你诊治,然后再确定了你没有得任何病,只是发了癔症以后,才将你带了回来。” 李元吉愣愣的盯着杨妙言。 这不对啊。 这不符合常理啊。 谁家发癔症发这么长时间,被人在张氏庄园、长安杏庐、太极宫折腾了一圈也不醒。 这不可能! “妙言说的都是实话。” 陈善意终究是把李元吉养大的人,即便是李元吉的灵魂已经换了一个人了,她依然通过李元吉的神情察觉出了李元吉心里的想法,做了一下解释。 李元吉相信陈善意的话,因为以陈善意对前身的感情,是不可能在这种事情上骗他的。 可是他也是相信陈善意的话,越觉得匪夷所思。 他也算是大唐见识最广博的人,可他从没有见到过,也没有听说过,有人发癔症会发这么久的。 更没听说过,有人在发癔症的时候,怎么折腾都折腾不醒。 李元吉立马看向杨妙言道:“孙先生看完我的症状以后,都是怎么说的?” 眼下他身上发生的情况,他没办法通过自己的见闻解释,就只能通过更权威的人士了解自身的状况了。 杨妙言道:“孙先生说,你是想事情想的入了神,就像是庄子一样去游北冥了,所以才怎么叫也叫不醒,还说你身体无碍,比一般人都强壮,让我们不要担心。 倒是三清殿里的人说,你的魂被勾走了,要为你招魂,被陈娘娘给打走了。” “孙先生说的是对的,陈娘娘做的也是对的。” 李元吉虽然还是没了解清楚自身出了什么状况,但他还是毫不犹豫的认可了孙思邈的说辞,以及陈 善意的作法。 毕竟,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要是沾上了鬼神之类的说法,那是会影响整个大唐的稳定的。 所以为了大唐的稳定,为了天下民心的安定,他必须毫不犹豫的跟孙思邈站在一边。 “那你去游北冥的时候,有没有发生什么趣事,有没有见到那上天为鹏,下海为鲲的大鱼。” 杨妙言也不知道是为了缓解自己的情绪,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