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我们的意思是,给万春添一点能长久吃下去的东西。” 襄阳见长沙败下阵了,赶忙接替上了长沙的位置。 她说话就比长沙有水平。 明明是要求人,长沙就仗着自己是长姐,在那里各种端架子,使性子,好像她不是来求人的,而是来讨债的。 她就不一样,不仅笑脸迎人,而且还是一副处处为妹妹着想,处处为妹妹以后的生活考虑的样子。 “是啊是啊,再多的金银珠宝,也经不起一府人的消耗。不瞒你说,你二姐府里的那点收益,早就养不起府里的那些仆从了,还是我分出了一部分俸禄给你二姐,你二姐才维持着府里没倒。” 有一句话是怎么说来着? 夫唱妇随?! 在襄阳说完话以后,窦诞就笑嘻嘻的开口了。 一开口就迎合上了襄阳的话,还顺势装了一把可怜。 不愧是能在一众宗亲中混的如鱼得水的人。 不仅懂得跟妻子打配合,还懂得什么时候哭穷,什么时候装可怜。 “是啊是啊……” “……” 听到窦诞的话,其他两个驸马也迎合了起来。 唯有冯少师一言不发,还惹得长沙冲他翻了个白眼。 李元吉笑眯眯的在襄阳几个人身上环视了一圈,最后又把目光落在了冯少师身上,道:“冯卿也是这么认为的?” “今日没什么冯卿,只有大姐夫!” 这话是长沙说的,还在端架子。 并且也将今日的事情定性为了家事。 李元吉点了一下头道:“好,那么大姐夫也是这么认为的吗?” 冯少师面露挣扎之色,嘴唇几次蠕动,但却没说话。 长沙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瞪了冯少师一眼,帮冯少师说道:“对,他就是这么认为的。” 李元吉又点了一下头,笑道:“那好,那我们就一起合计合计,都给万春添些什么能一直吃下去的东西吧。 大姐,你准备添什么?” 长沙张了张嘴,有些窘迫的道:“我府上的那点家底,还不够你外甥败的,我没什么能给万春添的。” 李元吉愣了一下,故作很惊讶的道:“小稚又开始胡作非为了?那我可得跟潭山文馆的馆正好好说说,让他好好管教管教小稚。 实在不行,我就让宇文宝将他带在身边,好好的调教调教他。” 长沙听到这话,眼珠子都瞪直了,她可是最疼她的宝贝儿子的。 不然之前也不会让府上的人去九龙潭山抢人。 如今听到李元吉要将儿子送到宇文宝手底下去调教,心里别提有多吃惊、多害怕了。 宇文宝那是什么人? 那是大唐上下公认的雍王府忠犬。 除了李元吉以外,谁的话都不听,谁的面子也不给,还经常喜欢动用一些暴力的手段胡来。 她儿子到了宇文宝手底下,不死也得脱层皮。 这下,她再也没办法端她的架子了,着急忙慌的喊了一句,“不行!” 李元吉愣愣的盯着长沙道:“大姐啊,我是在帮你,是在帮你教小稚成才啊!” 长沙脸皮抖动着,死死的瞪着李元吉。 你那是想教你外甥成才吗? 你那是想折腾死你外甥啊! 宇文宝那个二杆子,是真的会干出弄残皇外孙的事啊! “元吉啊,我们现在在说万春的事,你怎么扯到小稚身上去了?” 襄阳一看,长沙叫嚣的厉害,但完全不是李元吉对手,赶忙出来转移话题。 李元吉一脸认真的道:“我就是在说万春的事啊?这不是大姐先提到的小稚吗?” 襄阳有些哭笑不得的道:“就当是大姐说错话了,我们还是继续说万春吧。” 长沙有心反驳一下襄阳这话,维护一下长姐的威严。 但一想到襄阳这么说也是为了帮她解围,就没吭声,只是脸色不太好看。 “那就说万春!你们准备给万春添什么东西,说出来我参详一下,如果我拿得出手的话,我都可以加一倍。” 李元吉积极的响应起了襄阳的话。 只是此话一出,襄阳瞬间没话了,其他人也不知道说啥好了。 李元吉见此,故作夸张的瞪起眼道:“你们不会想让我一个人都出了吧?” 襄阳一脸尬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