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的不要不要的了。 这要是将大唐周边的所有边市全部打开,所获的盈利还不得把他震惊死。 而且,这是在做国与国之间,势力与势力之间的贸易,十万贯都只是毛毛雨。 五十万贯,到一百万贯,那才是代州边市的极限。 毕竟,代州边市对标的可是东突厥,虽然现在还没有彻底的跟东突厥展开贸易,但光是代州外那些突厥部族所能贡献出的红利就远超十万惯。 一张好皮子,在突厥最多也就顶同等面积的一块麻布,但是运送到了洛阳,或者长安,那就能换三匹,甚至更多的麻布。 一头羊,在突厥最多也就换一些盐巴,或者半口铁锅,但是运送到了洛阳,或者长安,你敢拿一些盐,或者半口铁锅去换,人家能打死你。 还有马、牛等各种大型牲畜,最高的利润能达到百倍,甚至更多。 所以一处边市即便是面对着四五个中型、七八个小型的突厥部族,每个月能给大唐贡献的红利也远超十万贯。 所以代州边市第一个月盈利十万贯,真的不算什么。 甚至还有点低了。 毕竟,大宗的买卖,都是大唐官方在背后操控,大唐官方即是边市的管理者,收税者,也是参与者。 才赚了十万贯红利,实在是少的有点可怜。 这要是跟大唐税收相比的话,看着确实很可观。 但实际交易中,可能就只是交易了相当于一千匹上等马的货物。 这对拥有着十数万马匹的几个中型突厥部族,以及几个小型突厥部族,算多吗? 根本不算! “让你的人多迈一迈金腿,亲自去几个临近边市的突厥部族中走一走,宣扬宣扬我们的边市。告诉他们,我们的边市内,除了不能买到武器以外,他们想要什么都有。 这样一来,我们才能做更大的买卖,获取更多的红利。” 李元吉在看完了李孝恭带来的红利文书以后,有些无奈的说道。 李孝恭愣愣的瞪起了眼,惊愕的道:“已经月入十万贯了,你还不满足?” 在他看来,十万贯已经是很大的一笔收入了。 李元吉翻着白眼道:“我拿走九万贯,剩下的你跟其他人分,你还觉得多吗?” 这下,李孝恭不出声了。 这桩买卖虽然是由他牵的头,但参与的人很多,之前跟他一起找李渊主持公道的叔伯兄弟们都有参与。 像是李神通、李神符这种没有参与的叔父们,他还得主动送上一些孝敬,不然人家会觉得他拿人家当外人看。 这样一来,能分到他手里的,就剩下了不到千贯,甚至更少。 他一个实权派的郡王,亲自下场做买卖,一个月才捞不到千贯,确实是少了。 说出去还不够丢人的钱呢。 毕竟,以他今时今日的权柄和地位,不说克扣军饷,喝兵血了,光是收受孝敬,一个月也不止这点。 “想明白了?想明白了就让你的人动起来。” 李元吉嫌弃的说了一句,放下了边市的红利文书,拿起了苏定方呈报,马周统计的漕运红利文书,翻阅了起来。 李孝恭坐在那儿没说话,在怀疑人生。 “瞧瞧,人家苏定方就比你聪明多了。” 李元吉在大致的看了一下漕运红利文书以后,拿给李孝恭看。 相比起边市的红利文书,漕运红利文书才值得人眼红。 如果不是洛阳到扬州、洛阳到长安的漕运还在疏通,还在花钱,漕运红利文书还能让人更眼红。 “半载!一百五十万贯?!这已经赶上我大唐的税收了!” 李孝恭紧紧的捏着漕运红利文书,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李元吉屈指瞧了瞧面前的矮几,鄙夷的道:“准确的说是三百五十万贯,其中有五十万贯被划去疏通漕运了,还有一百五十万贯是你们几个人分,剩下的这一百五十万贯是我的。” “这不可能!这已经赶上我大唐三年的赋税了!” 李孝恭惊叫着,根本不敢相信。 一百五十万贯这个数字,已经足以刺激他神经了,三百五十万贯,已经将他刺激成神经病了。 他根本不相信。 李元吉撇了撇嘴,示意李孝恭好好看里面的细则。 苏定方、武士逸等人在漕运方面还中规中矩的在做,可是在海运方面已经不满足于运输粮食等物了,而是直接开始运送金银、宝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