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一副我还在的样子。
我会对外宣称说在研究一种生儿子的秘术,不能被人打扰。
所以一日三餐需要你送到我住的地方,也需要你帮我拦着外人,别让他们闯进我住的地方。」
杨妙言听说李元吉要研究一种生儿子的秘术,小脸顿时变得红扑扑的。
这些日子,她没少拿从府上女大夫那里学来的跟李元吉潜心研究,其中一些的尺度大到夸张。
所以李元吉提起这个茬,她不由的会胡思乱想。
李元吉见杨妙言思绪不知道飞那里去了,没好气的问了一句。
杨妙言回神,疑惑的道:「阿郎要去哪里,为什么要我帮
你隐藏行踪?」
李元吉神情一肃,一板一眼的道:
杨妙言滴咕了一句,没有再问。
男人家做大事,不是女人家该问的,这是大唐绝大多数权贵都在遵循的一种规矩。
就像是她管府上的事情,尤其是她在教育后宅里的女卷的时候,李元吉也不会过问一样。
男主外、女主内,可不是随便说说的。
那是真的得做到,也得努力去遵守。
男人家插手女人家的事情,会被人说成是没出息。
女人家插手男人家的事情,一家子都会被人看不起。
这不是说重男轻女,而是很多卖命的事情,都是男人家在做,一个女人家跑出去做男人家的主,其他人怎么敢把后背和性命交给你?
大家一起从征,或者一起去干某种需要豁出性命的大事,结果你一点主见也没有,一点血性也没有,还得你老婆帮你做主,那我们怎么敢带你?
万一你老婆说的跟你想的、做的都不一样,那我们岂不是全被你给坑了?
李元吉跟杨妙言交代了一声。
杨妙言郑重的点了一下头。
李元吉离开了花圃,赶到了书房,在挑挑拣拣取了一件最常用的兵器和甲胃以后,就在书房内等待起了天黑。
期间,杨妙言来过一次,说一切已经准备妥当了,并且代替他将风声散布出去了,不需要他再刻意去交代。
李元吉对此很满意,拉着杨妙言温存了一会儿。
时间一晃就到了傍晚,日头在西边沉下去半张脸,李元吉穿了一身不起眼的便服,背上了兵刃和甲胃,伴着漫天的晚霞,悄无声息的从九龙潭山的另一侧下了九龙潭山。
山底下有个庄子,里面仅有十几户人家,每一户都是宇文府上的佃户,每一户对宇文宝都忠心耿耿。
李元吉披头散发的遮着脸,庄子上的管事看到了他亮出的半块铜片以后,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说,依照他的吩咐给他准备了七八日的干粮,一些钱财,以及一匹不算太好的良马。
当然了,不算太好的良马,也仅仅是李元吉眼里的不算太好,要是放到了马市上,那就是一等一的好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