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柴绍,哼哼着又道:“你要是真的很在意我阿姊,真的是为我阿姊来的。你就不会反复的在这里跟我说什么你真的是为我阿姊来的。
你只会一个劲的求我,求我救我阿姊,其他的你都不会在意。”
柴绍惊愕的瞪大眼。
李元吉冷笑道:“还要我继续拆穿你伪善的面目吗?”
柴绍张着嘴,不知道该如何为自己辩解。
他只是单纯的不想被人误会而已,但没料到李元吉会想的这么多。
李元吉盯着柴绍继续道:“柴绍,我相信你对我阿姊有情,不然也不会在我阿姊镇守苇泽关期间,一房妾室也不纳。
但你对我阿姊也仅仅是有情而已,并不坚定。
如果有一天你们大难临头的话,你一定会丢下我阿姊先走。”
柴绍浑身一颤,磕磕巴巴的道:“昔日……”
李元吉毫不犹豫的打断了柴绍的话,冷淡的道:“昔日关中的旧事就不用再提了。当时是我阿姊非要你离开关中的,不是你临阵脱逃。
所以你不必解释。
但是我阿姊镇守苇泽关期间,你却很少去探望,更别提舍下身上的一切官爵去苇泽关陪我阿姊。
这说明,在你心里,更在意的还是你柴氏的富贵,以及你的官爵。”
“我……”
柴绍下意识的张嘴。
李元吉继续冷淡道:“别说你当时受我父亲调遣,身不由己。你要是真相去陪我阿姊,我父亲即便是舍不得你一身的本领,想必也会成全你吧?
毕竟,我大唐能征善战的武臣,不止你一个。
离了你,我大唐一样一统天下。”
柴绍依旧张着嘴,却说不出话了。
李元吉缓缓背负起了双手,淡然道:“我自认我身处在你的位置上的话,也做不到我说的这些,所以我不强求你一心一意的对待我阿姊。
只希望你以后别在我面前带上一副伪善的脸子(面具),那样我会觉得你在拿我当蠢货看,也会觉得恶心。”
说到此处,李元吉也没给柴绍开口的机会,淡淡的道:“说吧,马三宝去了何处,又准备做什么?”
柴绍努力的平复着自己的心情,努力的压下了心头的不甘、屈辱、以及愤怒以后,艰难的开口,“马三宝去了苇泽关,苇泽关有什么你应该清楚。”
李元吉皱起眉头道:“他应该没这么蠢吧?”
苇泽关有什么?
当然是有兵马,亦有抵御突厥人的门户。
马三宝去苇泽关,可以借着苇泽关的兵马起事,祸乱大唐,逼迫李渊低头;亦可以借着放突厥人入关的名头,威胁李渊放了李秀宁。
但这明显有些异想天开了。
李渊根本不可能低头,更不可能妥协。
他只会让李世民,或者自己领兵出征,将苇泽关上上下下变成死人。
马三宝并不是一个蠢货,他不可能这么幼稚。
“马三宝自然不会这么蠢,但李仲文就不一定了。”
柴绍沉声说。
李元吉眉头皱的更紧了,“李仲文也没这么蠢吧?”
李元吉跟李仲文接触过,对李仲文还算了解。
李仲文不堪是不堪了点,但是并不蠢。
不然也不会被李秀宁委以重任,出任苇泽关镇守,更不可能得到李渊的任何,答应由他出任苇泽关镇守。
柴绍深沉的道:“李仲文是不蠢,但是他也不忠。”
李元吉脸色微变道:“你知道什么?”
柴绍盯着李元吉道:“我知道你和平阳公主殿下离开苇泽关的时候,因为不相信李仲文,又派了一员大将回去。
我也知道近期李仲文娶了并州道陶氏之女,并且将汾州城改为了龙游府。
我还知道李仲文跟突厥人有所往来,已经被并州道安抚大使、工部尚书唐俭察觉,并且密奏给了圣人。”
李元吉脸色一沉,半张着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他知道李仲文会遭遇什么,所以早早的提醒了李秀宁,做出了一些布置,将李仲文拉出了深渊。
可他没想到李仲文即便是已经被拉出了深渊,还是走上了历史上的老路。
娶陶氏之女,置汾州为龙游府,再来一个身有五色光,有金狗护卫,历史上他干过的荒唐事可就全了。
还真是药医不死病,死病无药医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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