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万大军。
他要是敢说他有那个能耐,我立马率领府上的兵马退出苇泽关,在关外扎营,将苇泽关全部让给他。”
谢叔方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
李仲文肯定没有那个能耐。
李仲文要是有那个能耐的话,李秀宁也不用辛辛苦苦的守在苇泽关。
李世民也不用让李元吉率领着兵马到苇泽关坐镇。
只是李元吉跟李仲文闹僵了的话,李元吉以后想在苇泽关内做点什么,恐怕有点困难。
苇泽关终究是李秀宁的地盘,也是李仲文的地盘。
李仲文在苇泽关就像是地头蛇。
李元吉就是过江龙。
李元吉虽然很强,也能压得住李仲文这条地头蛇,但李仲文要是反抗的话,李元吉多多少少会吃亏的。
苇泽关内的大唐将士,虽然名义上是大唐的将士,受大唐的军令约束。
但他们实际上只忠心于李秀宁一人,只服从李秀宁的约束和军令。
当大唐的军令和李秀宁的军令起了冲突以后,他们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遵从李秀宁的命令。
李秀宁若是对李仲文下达过可以跟李元吉对着干的军令的话,李仲文绝对敢跟李元吉对着干。
“臣相信李将军一定不会为难我们的。”
苏定方自信的说。
李仲文要是不服,做一场就是了。
按照军中的规矩,谁拳头大谁说了算。
无论是比拼武艺,还是比拼谋略,他不认为他会输给李仲文。
李元吉赞同的点了一下头,他的想法跟苏定方差不多。
李仲文要是不服,做一场就好了。
谁赢了,苇泽关内谁做主。
“下去分派兵力吧。”
李元吉吩咐。
谢叔方和苏定方微微躬身,退出了房内。
李元吉在他们离开以后,简单的活动了一下筋骨,在宅院里找到了李秀宁提前为他准备好的住处,睡下了。
李元吉没有厚颜无耻的跑去霸占宅院主人休息的地方。
李秀宁在宅院里住了四年了,宅院已经快成她另一个家了。
李元吉跑去将宅院主人休息的地方占了,李秀宁心里能痛快?
……
一夜无话。
翌日。
天光刚刚微微方亮。
谢叔方就赶来禀报,说是左一左二统军府的将士们已经分派下去了,李仲文虽然有些微词,但是见到他们没有调整苇泽关的防务以后,也就捏着鼻子认了。
倒是苇泽关的将士们,有点跟齐王府的将士们不对付,他们觉得齐王府的将士们跑去帮他们守关,是信不过他们,言语上有些偏激,差点发生了冲突。
不过在谢叔方和李仲文的调节下,暂时达成了和解。
随后还会不会起冲突,那就不知道了。
“苇泽关的将士们有点傲啊。”
李元吉在听谢叔方讲述完了以后,一脸感慨。
谢叔方苦笑着道:“也不一定是傲,说不定是气。”
李元吉愣了一下,细细思量了一下,明白了谢叔方所说的‘气’是什么。
“怨气?”
“嗯。”
李元吉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幽幽的道:“那就随他们去吧。”
苇泽关的将士们心里有怨气很正常。
昔日他们帮着李渊拿下了长安城,为李唐立下了大功,李渊却没有重用他们,反倒将他们调到了苇泽关,坐起了冷板凳。
他们肚子里肯定有怨气。
他们或许不止因为自己的遭遇有怨气,也为李秀宁的遭遇有怨气。
异地处之的话,李元吉觉得自己也会有怨气。
毕竟,他为李唐立下大功,李渊不重视他,还让他坐冷板凳的话,他一定会埋怨李渊。
“苏定方呢?”
李元吉看向谢叔方问。
谢叔方躬身道:“天还没亮的时候,就带着随军的工匠们去了关内的锻造坊。”
李元吉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谢叔方和苏定方应该是做了一下分工,一个人连夜去分派兵马,一个人赶早带着随军的工匠去关内的锻造工坊援手。
无论是分派兵马的事情,还是锻造兵甲的事情,都是重中之重,不能耽误。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