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刘喜伸出一根手指,对着赵御说道:“回京之后,咱家立刻派人将银子送到赵镇抚使的府上,您看可否?”
“好是好,就是……”
赵御盯着刘喜伸出来的指头,欲言又止。
看着赵御如此扭捏的样子,刘喜咬牙问道:“赵镇抚使还有什么疑虑,但说无妨!”
赵御闻言转身,屁颠颠的从一旁的案牍上拿过纸笔,笑嘻嘻的来到刘喜面前说道:“有道是’雁过留声,人过留名’,麻烦您落笔写上点……”
“啊?!!”
刘喜瞪大眼珠子,不可思议的看着此刻站在自己面前一脸笑容的赵御。
堂堂锦衣卫北司镇抚使,为了点贿银,连脸都不要了?!
……
片刻之后,一脸笑意的赵御和黑着脸的刘喜走出船楼。
“刘公公,告辞!”
“……”
刘喜看了一眼笑颜逐开的赵御,一言不发的上了东厂的福船。
赵御则立刻命令人起锚,顺着风向,一路直奔北直隶。
回到东厂福船的刘喜,噼里啪啦的将船楼当中摆设的物件砸了个稀巴烂。
等终于将胸中那口恶气消散一些的时候,他才猛然反应过来。
他不是一路赶来想要从赵御手中得到六壬神骰的吗?
怎么到最后……
不但毛都没拿到一根,而且还给那犊子签下了张一万两银子的欠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