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挽月淡淡的说道:“是啊,还要请我吃饭,说是要给我赔礼道歉。”
“可我觉得没这个必要,就没去。”
云挽月说到这,就看着夜北澜道:“我一点都不关心你和沈蓉儿是什么关系,又有怎么样的约定,但是我也不希望沈蓉儿来打扰我的生活。”
“希望你能给沈姑娘传句话,让她少出现在我的面前。”云挽月的声音微冷。
云挽月并没有直接说怀疑沈蓉儿和安王合谋对付她,因为她说了,夜北澜也不会相信。
但是这件事,还是应该告诉夜北澜一下。
说不准明天沈蓉儿就要找夜北澜告状了,说好心邀请她,她却不给面子。
云挽月不会给沈蓉儿任何一个往自己身上泼脏水的机会。
沈蓉儿的计谋没能得逞,心气自然不顺。
连带着心情不好的,还有安王。
安王没想到,云挽月的戒备之心竟然这么重,他用澜王都没能成功地把云挽月引来。
不过安王就算是不甘心,暂时也没机会了。
本来夜奉天还打算在行宫多待一些日子,但是因为最近行宫不太平,夜奉天思虑过后,还是决定早些回皇宫。
普天之下,没有任何地方比皇城还要安全了。
云挽月虽然喜欢行宫的环境,可也厌恶了行宫里面的尔虞我诈,至少在澜王府的时候,只要夜北澜不找茬,还真是没人会犯到她的身上。
所以云挽月也高高兴兴的跟着众人一起回了夜都。
夜北澜护送陛下回了夜都之后,就又领命回出去,调查千山地宫的事情。
夜北澜不在王府,那云挽月就是这王府当家做主的人。
她在王府的日子也还算快活。
没什么事情做的时候,云挽月就专心研究自己的毒蛊之术,这越是研究,云挽月就越是发现,母亲留下的书中,记载的不只有害人的毒蛊之术,更多的其实是医术。
毕竟自古医毒不分家。
就比如,回青蛊是一种蛊毒,但却是一种可以救人一命的蛊毒。
云挽月了解得多了,脑海之中,就又多出了一些记忆,那些记忆好像早早的就刻在她的脑海之中一样。
这些记忆,之前的时候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可是最近这两日,却频繁地在云挽月的脑海之中浮现出来。
甚至,云挽月还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了,自己和容陵,之前的时候的确是认识的。
只不过,从前的她似乎很厌恶容陵这个人。
云挽月想起自己丢失两年记忆的事情,就决定找一个真相,于是就领着翠衣回了一次云府。
汪氏知道云挽月回来了,很是高兴地欢迎了起来。
云挽月瞧见汪氏,就笑着拉着汪氏到了屋子:“娘,我有一件事想问问你。”
汪氏的心中有一些疑惑,就道:“什么事情?”
云挽月道:“你还记得,我十三岁那年,生了一场病吧?”
汪氏点了点头:“记得,当初你病得很重。”
“我病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我怎么失去了将近两年的记忆?”云挽月期待地看着汪氏。
虽然说从前的她和王氏并不亲厚。
可是汪氏是云府的当家主母,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
汪氏听了这话,目光微微的闪烁了一下,然后就道:“你好端端的问这件事做什么?”
“当初你病了,每日都过得很痛苦,如今忘记这段痛苦的回忆,对于你来说也是一件好事。”汪氏继续道。
云挽月一脸恳求地看着汪氏:“娘,我最近这段日子,总是做梦,然后在梦里难以醒过来。”
“我梦到的,都是那两年发生的事情,要是你不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我可能真的要再病一场了。”云挽月可怜兮兮地看着汪氏。
云挽月知道汪氏的软肋。
汪氏这个人看起来风风火火的,但其实心肠最软。
这不,汪氏已经心疼了起来:“怎么好端端的,又想起之前的事情了呢?”
“娘,我知道你们不想让人知道那些事情也是为了我好,但是现在你就算不告诉我,我自己也会慢慢想起来,还不如你早点告诉我,我也好有个心理准备。”云挽月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地说着。
汪氏轻叹了一声:“其实那两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
“我知道,你病了,整个人瘦得如同皮包骨头一样。”
“后来,来了一个人,说是可以治你的病,但需要你跟着她搬到山上去住。”汪氏继续道。
“我和你爹自然不同意,什么病在府上治不了?”汪氏想到那件事,似乎还有一些气愤。
但是你的病越来越严重,就是宫中的太医也束手无策。
“我们也没办法,只能让你跟着那人走了。”
“谁曾想,这一走就是两年,两年后的一个雨夜,你独自一个人,出现在了云府的外面。”
“你回来之后,就发了一场热,然后就我和你爹再问发生了什么,你就说不记得了,我们当时还以为你是不肯说,后来才知道,你是真的忘记了。”汪氏继续道。
她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