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神色茫然,语气半是迷惘,半是叹息,义父走的匆忙,那棵枯草却再也难以散发一丝一毫的生机,而你也选择离开,自然有你的道理。
我茫然的趴开地上厚厚的尘土,显然已经长久不曾整理,你无可奈何的看了我一眼,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一鸣,难道这么多年以来,你已经放弃了所有努力。”
碰……
我拿起地上早已开封的酒坛,放在唇边狠狠咬上一口,随即摔的粉碎。
手上被碎瓷片划伤的血迹斑斑,我似乎才得到了难得的清醒:
“义父的密室就在底下,若是是你,应该知道它的含义。”
眼前沉醉在无边的黑暗前,我仿佛看见了年少时那倒坚毅的身影,虽然是能烈火焚城的歹毒,却总能为了心中那份向往流露出一缕温存:
“到了那一刻,也算的上是完成了目的。”
杜宇看了又看,似乎并没有得到什么信息,于是开始询问通灵道人:
“老头,这个叫一鸣的,是不是就是这个笔迹的主人,而那所谓的密室,是不是还有不少宝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