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被他五指紧扣,紧紧地扣在掌心。
而后,他另一只手,继续无意识地拉扯着她的衣襟,似乎想要扯掉这碍事的东西,彻底的拥有她的身体。
潺月的心,翻涌起惊涛骇浪。
她脑袋一阵空白,迷惘地享受着梁羽皇的亲吻。
他的鼻息,打在她的脖颈四周,激起她心头泛起一阵阵的涟漪。
身体渐渐地燥热起来。
她体内潜藏的欲望,被一点点地勾起。
潺月慢慢地开始回应梁羽皇。
她想要更多!
她想要品尝他的味道,想要和他水乳交融,彻底的不分彼此。
她这辈子,就只爱梁羽皇。
倘若没有得到他,这将会是她此生最大的遗憾。
她想,反正梁羽皇没几日活头了。
她既然保不住他,不如就在他最后的时间里,真正的放肆一回,让他体验到男女之情的快乐,她也能完成了自己的夙愿。
这辈子,若是不能得到梁羽皇一回,她死了,都无法瞑目。
潺月的手,也开始去拉扯梁羽皇的衣襟。
突然,梁羽皇低声呻吟一声,停止了动作,抬手紧紧地捂住了脑袋。
“啊,好疼!”
他的身体,开始在马车里翻滚。
潺月不由得一怔,刚刚被点燃起的火,就这样被扑灭。
她顾不得懊恼,连忙去查看梁羽皇的情况。
她记得,她刚刚给了他缓解情蛊的药粉,为何他现在又疼了?
莫非,是因为动了情?
所以刚刚压制的情蛊,又有了反应?
潺月的眼底掠过几分亮光。
她顾不得多想,实在不忍心看他继续这样痛下去,所以她又从怀里掏出药包,将药粉掺在茶水里,给梁羽皇喝了下去。
梁羽皇渐渐停止了翻滚。
他浑身都是汗,整个人虚弱无力地瘫软在马车上。
潺月眼底泛着担忧,忍不住地拿着帕子,给他擦拭额头上冒出的汗水:“殿下,你怎么样?头还疼吗?”
梁羽皇有些恍惚地看着潺月,他紧紧的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唇边吻了吻。
“现在不疼了。潺月,孤刚刚是怎么了?”
“那疼痛,真的就像是要炸开似的。”
潺月唇瓣蠕动,无法和他解释原因。
她只得转移话题,让他闭眼休息。
“睡一会儿吧,一觉醒来,你身体就会恢复如初了。”
梁羽皇将她紧紧地拉入怀里,低下头来,薄唇吻了吻她的额头:“你陪着一起睡。”
想起刚刚的那一场缠绵,潺月的脸颊,不由得泛红起来。
她带了几分羞涩地点了点头。
整个人窝在他的怀里,缓缓地闭上眼睛。
殊不知,原本闭上眼的梁羽皇又睁开了眼睛。
他原本呆滞的目光,渐渐地多了几分清明。
他似乎想起了一些事情。
虽然他的神识,还时不时地处于迷糊的状态,但他相信,他吃那些药粉,吃得多了,他的情况一定能得到改善。
为今之计,他只能先安抚住这个潺月。
只要将她哄住了,他就能吸取更多的药粉。
——
云鸾与萧廷宴日夜兼程赶路,几乎都没怎么休息。
他们到达了边境,也没去邺城见董珂与云淮。
他们直接偷偷地离开南储边境,易容装扮一番,潜入了鹰城,进入了梁国国土。
云鸾女扮男装,与萧廷宴兄弟相称,以江湖侠士的身份,与乘风在暗中汇合。
他们根据乘风的传信,成功进了鹰城后,便在繁华的街道寻到一个名叫君怡的茶馆。
两人对视一眼,戴好兜帽,遮掩住大半面容,抬脚入了茶馆。
他们以为,这个时节,茶馆里会人满为患,热闹无比。
谁知道,进入茶馆,却是一片冷清萧瑟之感。
大堂里几乎没什么人,说不出为什么,隐隐有一股血腥之味,朝着他们扑来。
零零散散的人,提着水桶,在大堂里洗涮着。
他们没有第一时间发现,云鸾与萧廷宴。
云鸾蹙了蹙眉,她扭头看向萧廷宴:“这个茶馆里的血腥味实在是太重,难道这里发生了什么命案?”
萧廷宴缓缓地摇头,示意她小心行事。
突然茶馆掌柜,看见了云鸾萧廷宴,他的脸色一沉,连忙跑了过来,阻止他们入内。
“你……你们快点走吧,我们的茶馆今日不营业。走,赶紧走。”
云鸾不明所以,她蹙眉问:“这里为何有那么浓重的血腥味?掌柜的,你们这家茶馆,不会是一家黑店吧?”
掌柜根本没心思,回答云鸾的问题,他不由分说推搡着他们,将他们往门外推。
“走,赶紧走。我们不营业了,今天不招待任何的客人。”
岂知,他话音刚落,云鸾就看见有人从楼上下来。
云鸾不禁有些生气。
她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任由掌柜如何推搡,她也不挪动脚步。
她指着从楼上下来的人:“不是不营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