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太上:——《燕朝志异》——
楚太上:=====《安逸线》=====
楚太上:槐姥爷微微皱了皱眉头道:“只是这般嘛?”
安逸:“奈何昨日邪祟入门,我虽断一臂,却未能保住钱老性命,但我见得,神像三次显威,也见得那邪祟的真面目”
楚太上:槐姥姥声音略显尖酸道:“这样啊,我就说这帮子穷种烂泥扶不上墙,这若是多上点香火供奉,岂会遭了意外受此灾。唉……这今年的年祭怕不是又要多上供些个祭品了!”
安逸:“前朝战乱致使人力凋零,百姓深受邪祟侵扰无力上贡,又何谓烂泥扶不上墙?钱老膝下本有三子,皆在战火中消亡。那是立下过战功的,何来低贱一说”
楚太上:槐姥爷倒是宽厚许多道:“你许是外地人,不知晓本地的跟脚,这本地多有邪祟夜游,逢年过节的时候,需得给神像年祭,哪家出的贡品多,哪家神像就大些。这神像越大,日常里损耗的香火也就越多,有些家里吃不消的,就只得年祭的时候,少上供些。”
安逸:#对槐老爷拱手
楚太上:槐姥爷还不待说完,就听那槐姥姥道:“而那钱乾贞家,几个儿子都去做了前朝的兵丁,这般死剩种若是我做官,只怕恨不得饿死他,也就是帝燕仁厚,才叫他这穷种苟活今日。”
安逸:#冷冷的道:“当年前朝之乱,本就是劳民伤财,不过是他老人家的儿子被绑上了战场当了炮灰。兴百姓苦,亡百姓苦。钱老亦是命途多舛的普通人,但凡心中有仁义道德之人,又怎会口出此言?按您的说法,那曾是那前朝皇帝的江山便有罪。便要将其付之一炬么?”
楚太上:槐姥姥此时眉头竖起来,她放下手里的茶碗道:“这位后生,说句不好听的,你怕是不知晓这钱乾贞是什么人,便来同老太太我来杠嘴了吧……”
安逸:#冷眼相对“暂且不提钱老是何人,他与我有救命之恩,畜生都能通灵知恩图报,我今天若不为钱老说话,那岂不是猪狗不如?”
楚太上:槐姥姥扣了扣指甲道:“亲亲相隐,那这般没有什么好说的,反正那穷种已经死了。”
安逸:#哈哈
楚太上:妇人给安逸打了个眼色,示意着别气着姥姥。
安逸:“钱老昨夜让我念着这槐家如何如何好,我便将昨夜的事情先知会两老,二位可知,那夜夜侵扰的妖邪,不是天灾,乃是人祸?”
楚太上:槐姥爷此时站起身来,他道:“人祸?此话怎讲?山中恶鬼只听闻其夜夜作恶,又只偷着见过其形貌,却不曾听闻过这人祸之说!”
安逸:#淡笑
安逸:#指了一下自己少掉的一只手和背后的神像
楚太上:槐姥姥也呆了一下,这才道:“人祸?这大营山几百年的邪祟,竟然是人祸?”
安逸:“幸得钱老和神像保佑,捡回来一条命”
安逸:#话锋一转
楚太上:妇人镇定许多,掩住了自己的低呼。
安逸:“但在这之前,我有二事不解”
安逸:“可否请教两老,这生死簿与这庚金是何意”
楚太上:槐姥爷和槐姥姥听着安逸此言,回忆了起来……
骰娘:视乎冥冥,听乎无声……
骰娘:#楚太上掷出了一颗暗骰
骰娘:视乎冥冥,听乎无声……
骰娘:#楚太上掷出了一颗暗骰
楚太上:槐姥爷道:“这庚金我是不知道,但是这生死簿,我还真听闻过。”
楚太上:槐姥姥道:“巧了,老太太我也对这生死簿略有所知。”
楚太上:槐姥爷道:“这生死簿啊,据说传说乃是一位掌管生死的天人书写姓名掌握生死的宝贝,只不过那位天人已经消失很多年了。”
安逸:“就我昨夜听得,钱老乃是生死簿上庚金五百七十八衍生后裔。这些邪祟的目的好像就是吃掉所有生死簿上的人,化作一股力量”
楚太上:槐姥姥道:“我所知道的也差不多,只是听闻传说若是把这生死簿上的姓名勾去,便可不被掌握生死,我家祖上就曾有人在生死簿上抹去了自己的姓名。”
安逸:“也就是说,这乡里的百姓,皆是那邪祟练功的养料罢了”
楚太上:槐姥爷道:“这练功的养料是……怎么一说?前进乡这穷乡僻野的,但是没几个练过武的,会几个把式的也是曾几何时从前朝退伍的老兵了。”
楚太上:妇人倒是见多识广些,她道:“这练功需要东西的,我听过真不少,但是这般消耗人命的,没听过!”
安逸:#把身上的神像放下
安逸:“那一晚这神像曾显过三次神威”
楚太上:槐姥爷道:“这神像显灵,我也是见过的,不知你提起此事是?”
安逸:“第一次乃是化作断魂沙冲刷妖邪,第二次则是生出这血肉砸向邪祟。”
安逸:“万丈雷霆降临神像,驱散了邪祟体内的九幽邪气,便从那精怪模样,变成了朴实的汉子形象”
安逸:“然后他们带走了钱老尸首,分而食之,又重新变回了妖邪的模样”
楚太上:槐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