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二妮怎么会找到安家了??
陈琼芳百思不得其解,她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刘家这个贪婪无度的女人。
有那么一瞬间,她心脏都差点停止跳动。
旁边上门的客人,察觉到陈琼芳脸色瞬间雪白,关切地问道,“琼芳,你这是怎么了?”
陈琼芳若无其事地收回目光,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没什么?就是看到了一个打秋风的亲戚上门了。”
这话一说,朋友倒是能理解,颇为同情地说道,“咱们这种人家,会上门打秋风的亲戚确实多。”
顿了顿,安慰她,“你男人今儿得过生日,这种大场合,打秋风的亲戚就像是闻见老鼠的猫,自然会上门,你别太担心了,随便打发走就可以了。”
陈琼芳面色苍白地笑了笑。
就听见死对头苏秀丽,佯装不经意地说道,“我看琼芳倒不是,看到穷亲戚上门了。”
见对方目光都望了过来,她笑得意味深长,“倒像是遇到了害怕的人,你们说是不是?”
这话,一下子把所有人的目光都转移到了陈琼芳身上。
只见她脸色煞白,额角滚落汗珠儿,可不就是心虚又害怕的表现?
陈琼芳捏紧手指,脸色发白,色厉内荏,“苏秀丽,你少来胡说八道!”
苏秀丽不以为意,她朝着先前陈琼芳害怕的位置扫了一眼,笑得越发动人,“胡没胡说,你心里不清楚吗?”
她遥遥一指,“他们真的是你陈琼芳打秋风的亲戚吗?”
两人从小一起长大,什么都比,没结婚之前比娘家,结婚了以后比婆家。
陈琼芳嫁给安家人,这么多年,算是稳稳地压着苏秀丽一头。
让她不得不暂时服从对方。
这会有了这么一个机会,苏秀丽自然不会放过。
要把陈琼芳往死里面挤兑。
死对头苏秀丽的话,也让陈琼芳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张了张嘴,却发现有些苍白,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才好。
然而,怕什么来什么。
先前还只是喊了一声的牛二妮,像是疯狗一样,朝着她扑来。
牛二妮上来就破口大骂,“丁同志,我老刘家和你无冤无仇,你做什么要来害我们?”
这一声丁同志。
让在场的人都跟着一惊。
陈琼芳姓陈啊,哪里姓丁?
“你认错人了吧?”
这是大家的第一反应。
眼看着牛二妮蒲扇一样的巴掌扇了上来,有人为了陈琼芳打抱不平来拉架。
牛二妮淬了一口,避开拉架的人,蒲扇一样的巴掌,挥得虎虎生威,上来就招呼在了陈琼芳脸上。
“呸!认错人?老娘化成灰都认识你,要不是你上门跟我们说,我外甥女在纺织厂高中有读书名额,我们至于上人家家里闹吗?”
“我要不是受到你这个小贱人蛊惑,去我小姑子家闹,我一双儿女也不会出事。”
想到一双儿女在顾宁手里被折磨的样子,牛二妮就恨不得把陈琼芳这个罪魁祸首给打死。
她这么想着,还真就这么做了,她是在乡下做惯活计的女人,力气大得可怕。
这蒲扇一样的巴掌,扇在陈琼芳脸上。
当场就把她扇得大牙掉出来了一颗,她嘴里漏风,“起开、我不认识你——”
这话,当场就把牛二妮惹毛了。
“这会说不认识我了?原先你去我们老刘家的时候,怎么没见到你说不认识我们?我们老刘家住在山沟沟里,都能被你找到,那会你怎么不说,你不认识我了?
”
脱离了顾宁的牛二妮,战斗力简直是爆表。
直把陈琼芳给扇的囫囵话都说不出来一个字。
旁边的人,实在是看不过眼,有人劝道,“这位妇女同志,你别是搞错了,也打错人了,你面前的这位是姓陈,她叫陈琼芳,可不是姓丁!”
“呸!她亲口当着我老刘家一家子人的面,说她姓丁!”牛二妮松开手,叉腰骂道,“你她娘的,姓陈,你干什么说自己姓丁?我看你就是做了亏心事,不敢承认!”
牛二妮的话,让大家面面相觑。
开始思索起来。
姓丁?
若是他们没记错的话,陈琼芳的大嫂,可是姓丁的,而且两人素来不对付。
这陈琼芳真要用了大嫂丁淑丽的名字,出去干坏事,也不是不可能。
一看到大家脸色变化,陈琼芳心里暗恨,她当场就哭了起来,“你这个泼妇,我压根不认识你,你不就是因为上次拦路我,想来安家打秋风,我拒绝你了吗?你怎么能上门如此败坏我名声?”
上门打秋风,拒绝。
一下子把大家的注意力给转移了。
这话一说,大家也动摇起来。
能来参加安家安学海生日小宴的,基本条件都不差。
谁家还没几个极品亲戚呢!
牛二妮淬了一口,“我呸,你要不是说这是安家,我连这家人姓甚名谁都不知道,你少来攀扯我,你就说吧,你为什么去我刘家,唆使我们做这种缺德事?”
陈琼芳自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