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她突然出现在门口,在场的所有人都均为一惊。
陈琼芳两口子他们的心更是跌入谷底,上当了!
“顾宁?你怎么在这里?”率先开口的是最沉不住气的安娇,她俏脸上满是震惊,她下意识地指着床上的顾瑶,“你不该是——”
躺在她那个太监堂哥的身下吗?
她怎么会站在门口?她怎么能出现在门口啊!
安娇问出了所有人的心声。
顾宁冷笑,轻飘飘地看了她一眼,大步流星地走到屋内。
拿了一件衣服,随手扔在了浑身满是青紫的顾瑶身上,“披上!”她冷喝。
接着,她看都没看顾瑶,一步步上前,走到安娇面前,一把掐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和自己对视,语气冰冷,“你觉得,我该在哪里?”
“还是说?你知道些什么?”
她的气势极为强硬,猛地被强硬抬起来的下巴,仰着的脖子,让安娇极为不舒服的角度和顾宁对视着,从一开始,她就弱了三分,痛感让她的生理性泪水流了下来,“贱人,你放开!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下意识地,把平时在母亲丁淑丽那里,听到对顾宁的称呼给喊了出来。
这一喊,让顾宁的脸色立马一寒,她当即甩了一耳光在安娇的脸上,“贱人?贱人喊谁?你以为你又是什么东西?一个阴沟里面的臭老鼠!”
突如其来的一耳光,让现场全部安静下来。
“你敢打我!”安娇当即尖叫起来,她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顾宁。
“有娘生无娘养的垃圾,你娘不教我来教!”顾宁冷笑。这一句话把丁淑丽也骂了进去,丁淑丽脸色当场就难看了起来,却被安老太给按住了。
好在,丁淑丽的儿子,安明志没让她失望,当场就站了出来。
“顾宁!这是安家,这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旁边的安明志护着妹妹安娇,站在她身前,挡住了顾宁。
顾宁抬眼,斜腻了一眼他,在记忆搜索,“被人称为五好青年,路不拾遗,光明磊落的安明志?请问安明志同志,你知道你的奶奶,你的母亲,你的二伯,你的二婶,给一位女同志下药,让她送给一个死太监的事情吗?”
安明志瞬间哑口无言,一张青玉脸涨得通红,“你——胡说!”
他们安家向来是风光霁月的清贵人家,才不会做她说的这种事情。
顾宁遥遥的一指,指着炕上衣衫不整的两人,“你瞎吗?”
三个字,精准地描述了安明志现在的一个状态。
安明志长这么大,从来都是被人恭维着的,脸色当场铁青,气愤道,“那是顾瑶勾引的忆平——”
顾宁冷笑,“顾瑶勾引安忆平?刚好让你们这么多人来抓奸?抓顾瑶的奸,却喊着我顾宁的名字,安明志啊安明志,我看你不如改名叫安糊涂蛋算了,这么多证据摆在这里,你瞎吗?或者你选择性忽视,那么我问你——”
她突然上前,指着安忆平的鼻子,“安忆平有什么地方,值得顾瑶去勾引?值得你们口中的我去勾引?怎么?我们就这么饥不择食,图他不能硬?图他三厘米?
图他牙签细?还是图他死太监!”
最后几个字,她骤然拔高了声音。
在场所有人都被顾宁的话给震惊到面红耳赤的,陈琼芳两口子更是脸色铁青,他们的儿子在顾宁口中,竟然是这般一文不值。
安明志更是脸红的滴血,“你——”怎么能这么无耻说这种话!
顾宁一巴掌打掉了他的手,“无耻?我看你们安家人更为无耻,算计一个小姑娘起来,丝毫不手软,给对方下春药的时候,你们不无耻吗?给屋子内点催情香的时候,你们不无耻吗?把一个小姑娘按到一个死太监身下的时候,你们不无耻吗?我看,天底下没有比安家人更为无耻的存在!”
连这种恶性的事情都能做得出来。
顾宁骂得安明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但是安忆平却是被刺激到了。
安忆平的吸收的催情香还没消失,他看了一眼床上的顾瑶,又看了一眼顾宁,面色狰狞,“顾宁,你才是顾宁!”接着他冲着安学海和陈琼芳两口子大吼,“你们不是说把顾宁送我了吗?那么面前这个人站的又是谁?”
陈琼芳和安学海两口子大惊,上来就要捂着安忆平的嘴,却被安忆平给挣脱了,“废物!废物!”
他朝着顾宁扑来,狞笑,“贱人,你跑不掉的,你跑不掉的,你早晚会跪在我身下求饶的!”
顾宁一口一个死太监,简直是在他伤口上撒盐,还在挑战他的自尊心,越发刺激到了他对顾宁的恨意。这一刻,他忘记了这种人多的场合,他自有满腔的恨意。
恨不得把顾宁给抽筋破皮,以泄私愤。
他的嘴极为脏臭,污言秽语往外冒。
顾宁扫了一眼,抄起桌子上的一个搪瓷缸,就直接塞到了他嘴里,圆形的搪瓷缸瞬间把安忆平的嘴给堵上了,更甚至嘴角都撑出了血意,像是一个巨大都怪物。
安忆平的妹妹安小慧大叫一声,“顾宁你疯了?你快松开!”这样下去,她大哥的嘴会废掉的!
顾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