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很难实现。
郑青山是个军人,她对他的了解,就只有原主充满滤镜的记忆,以现在的弱鸡样,选择了他,被卖了还说不定,她还没想这么早从少女到人妇,病秧子就不一样了,她嫁过去是冲喜,说明人快不行了。
熬个几年,她成了寡妇不就想怎么活就怎么活?
要这人命大,那也不妨事,她是冲喜嫁过去,讨个媳妇多不容易,陆家人肯定不刻意刁难她。
想到这里,陈婉容觉得这陆家的生存环境,好像比未知的郑家好许多。
“不同意有啥用,难不成真把闺女送郑家去,没见着这两天郑家人问都没来问过一次,亏得她一天到晚的帮着郑青山的两个妹子做活,人家就当俺闺女死了样,路上见着了,也不讲打个招呼。”
说到这里,陈建德是气得吭哧吭哧,还不带忘了瞪她眼,好像在说,她是个没良心的,养这么大也没见她帮家里多做几个活。
“那啥,爸啊,我嫁还不成吗?”陈婉容被陈建德这一眼吓得不轻,缩了缩脖子,给了最后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