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从不知道这些。”
“但,我得挣钱,我想给他最好的生活。”
凯文的父亲说着,可话语却是那般的有气无力。
此时的叶恒已经发泄完,怒气也逐渐削弱,也能明白凯文父亲的苦衷。
谁都想让自己的孩子拥有更好的生活,可好生活,从来不是高物质的代名词。
“他居住在巨大的豪宅里,家里有管家照顾,他现在的生活,是大部分人一生都难以奢求的。”
“但你们却从未给过他关心,你们在他最需要你们的时候远离了他。”
“总有一天他会不需要你们的关心,但那时如果你们想要弥补,恐怕为时已晚了。”
听着叶恒的话,电话那头沉默了,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
“父亲不是一个职业,是一份职责。”
说完,叶恒挂断了电话。
回到影厅时,凯文躺在椅子上睡着了,他的眼角带着一丝泪迹,似乎刚刚哭过。
叶恒缓缓的将他抱起,凯文似乎感受到了什么,身体颤抖了一下。
“为什么爸爸妈妈不能回来陪我玩。”凯文嘴中呢喃的说着。
“哪有什么爸爸妈妈,不过是一群长大了的小孩。”
叶恒将凯文送了回去,回酒店的路上,他看向车窗外,不时能看到父母带着小孩走过。
也许有一天,他也会结婚生子吧,也许有一天他也会变成了凯文父母一样的人吧。
第二天,叶恒便开始紧锣密鼓的筹备起了《W字仇杀队》的拍摄。
这是最后一部电影,拍完他就走人了。
这一次仍旧是罗兰德帮叶恒召集拍摄的人马。
虽然象党上位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但毕竟现在执掌大权的还是驴党,他们要是对叶恒怀恨在心,来个鱼死网破,叶恒也是拼不过他们的。
电影所需要场景罗兰德也提前搭好了,演员也是随时就能叫道。
现在只需要定下拍摄时间就可以了。
叶恒拿出日历翻看了一下。
漂亮国的大选是11月,现在还有3个月左右的时间。
拍摄的话,叶恒预估的时间是2个月左右。
后期的特效什么的,加把劲的话1个月之内完成应该不是问题。
驴党那边的黑料罗兰德也收集了不少给叶恒。
有了这些东西,完全可以在驴党下台之前,给他们的脸上甩上狠狠地一巴掌!
想到这,叶恒便不自觉的有些高兴。
不过电影上映之前,他还是先跑回国内比较好。
毕竟到时候漂亮国内恐怕会闹得比较欢腾,虽然他很乐意见到这一幕,但自己要是被波及,那就不好受了。
次日,叶恒正打算前往片场,电话却是忽然响了起来。
他拿起一看,发现是凯文父亲打来的。
“喂,叶导吗?”
“有什么事吗?”
“我和妻子回国了。”
听到这话的瞬间,叶恒忍不住一愣。
凯文的父母回来了?难道是因为昨天自己的那一番话?
“您昨天的话让我沉思了良久,我对凯文,确实缺少关心,我希望在他还需要我们的年纪里尽可能的去弥补。”
“谢谢您昨天的那些话,也谢谢您为凯文所做的一切。”
听到这,叶恒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他很乐于见到这一幕。
“好好陪他吧,他真的很需要你们。”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接着便挂断了电话。
之后的日子里,叶恒全身心的投入到了《W字仇杀队》的拍摄中。
那些昔日的经典片段,在叶恒的帮助下,将再一次呈现在世人的面前。
“我们被教导要记住思想,而不是人,因为人可能失败,他可能会被捕,他会被杀死,被遗忘,但400年后,思想仍可改变世界。我亲眼目睹了思想的力量,我见过人们以它为名杀戮,或是为了维护它献出生命,但你不能亲吻思想,也不能触摸它或抱着它,思想不会流血,不会感到痛苦,它们没有爱。”
“身份只是本质的一种形式,而我的本质是一个戴面具的人。在你眼帘中的,是一位低贱的杂耍老手,他在命运的沉浮中随波逐流,扮演着受害与加害者的双重角色,这面孔,不徒是虚华的外表,它还是业已不再的人民呼声的残响。不过,不惮于重提昔日烦恼的他,依然活力怏然,决心铲除那些腐败堕落的毒虫,他们是作恶的先锋,他们代表了对自由意志肆无忌惮的恶意破坏,对他们裁决只有复仇。这象征希望的血海深仇不会是徒然的,因为它的价值和正确性,终有一天会证明,那些高尚者和警醒者是对的。”
“早上好,伦敦。我跟你们很多人一样,欣赏规律生活的舒适,熟悉面孔所带来的安全感以及日复一日的平静,我跟任何一个人都一样享受。尽管沉默代替了言语,言语却总是能保持它的力量,它可以告诉那些愿意倾听真相的人们,而真相是,这个国家有些事情,不正常得可怕,对吗?残暴不公歧视和镇压,在这块土地上,你们曾经有过反对的自由,有过思考和言论的自由,你们现在拥有的是,胁迫你们就范的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