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卒手中的廷杖。
章知府也是面色难看到了极点,可正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陈学政以不敬的罪名杖则犯人却是合情合理,即便都知道陈学政这是要杀人灭口。
可看看站在两边虎视眈眈的兵卒,章知府总不能让南宣府的捕快和兵卒动手,往小里说这是不义之罪,往大里都可以说是谋叛。
看着胡秉之和章知府敢怒不敢言的憋屈模样,陈学政脸上露出得意的笑来,即便不把人打死了又如何?等天亮放榜之后就可以详查了。
这人姓甚名谁,有没有进入考场,会不会临摹字迹,到时候查个水落石出,还能趁机把章知府和胡秉之给下大狱。
廷杖打在肉体的声音闷沉闷的却让人心里瘆得慌,被堵住了嘴巴,犯人只能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呜呜声,痛狠了,身体剧烈的挣扎着。
可压住他的两个兵卒就好比两座大山,不管他怎么挣扎,那板子依旧重重的打在他后背上,后腰上……
“大人,再打下去只怕他就撑不住了。”程山长起身开口,余光扫了一眼进气少出气多的犯人,连审都不曾审,连名字都不知晓,难道就这样把人活生生的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