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
那就是在下个月,时间不长,日子也很好。
南筱点头答应了下来。
和傅英母子俩分别后,她和傅宴之手牵着手,漫步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霓虹灯的光辉让整个城市都变得绚丽多彩起来。
那个家政机器人她留着也没用,已经送给裴小天了。
对方欣喜若狂,他还和他妈妈打赌,说是这回一定要考个及格分回来。
“小天出生的时候,他爸爸就生病去世了,这么多年,国外的公司都靠姑姑一个人撑着,姑姑想让小天活的自由自在一点,因此,对他没有太大的管束。”
“我就说,他看起来似乎比其他的孩子更加的活泼一点。”
南筱说着说着,忽然止住脚步,抬手轻轻捧住他俊美到了脸庞,笑道:“所以,他之前能上来配合,也是你的功劳了?”
傅宴之点点头,又忧愁地叹息一声:“结果发布会最后还是搞砸了,早知道我一开始就该把姜逸这个搅屎棍给丢出去。”
“到时候开直播宣传,效果也是一样的。”南筱柔声哄道,“我们都没把这当回事,你这个总裁反倒绷着个脸,别生气了好不好?”
傅宴之唇角微勾,一下子就恃宠生娇起来,“要想我不生气也可以,那阿南今晚必须要陪我一起睡觉,这一个月来,你都很少过来看我。”
南筱一直待在研发部,偶尔不经意间转头的时候,总会看见傅宴之离开的背影。
他是来看她的,见她太忙了,也就没有过来打扰。
“好,回家陪你一起睡觉。”
傅宴之的嘴角慢慢地往上翘。
等两人回到家以后,睡觉这一词重新被定义。
门“咔嚓”一声被打开,屋内灯光亮起,原本温顺乖巧跟在她后头的男人忽然将她给抵在坚硬的墙壁上。
“阿南,你应该知道,我指的睡觉,不是单纯的睡觉吧?”傅宴之伏在她耳旁,用低哑又暧昧的声线和她说着话。
一个月的思念就是像汹涌的
。浪潮,到了现在,他真的是一刻也憋不住了。
“自然了,是你先脱还是我先脱?”南筱显然对此驾轻熟路了。
傅宴之微愣,强压住了想上天去和太阳肩并肩的嘴角,他又凑近了她几分,“我想……要不,阿南你先帮我脱?”
南筱倒也不害羞,开始帮他脱,白皙的指尖触摸他那凸起的喉结,往下滑落,动作极其自然的解开了上面的黑色领带,然后就是纽扣。
傅宴之心跳犹如擂鼓,扑通扑通的,正在慢慢放缓着自己的呼吸。
实不相瞒,他觉得阿南的动作好慢啊,这件衬衫好碍事啊,真想直接就把它给撕破……
最后一颗纽扣被解开,他刚想抱着阿南进入正题时,白皙的手腕却突然被阿南用黑色的领带给绑住了。cascoo.net
“阿南?”傅宴之满脸疑惑,她这是不打算再继续了吗?
南筱却只是笑而不语,手指勾着那黑色领带着他往房间里走。
房间门缓慢关上时,傅宴之被她轻轻一推,整个人跌入柔软的大床间,他眼神茫然,像是在森林里迷失方向的小鹿。
窗外电闪雷鸣,狂风大作,很快就下起了瓢泼大雨,院内茂盛的绿叶已经被雨水给打歪了。
外面的湿冷,和里面的闷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墙上的两个黑影互相交叠在一起,凌乱的白色床单上,一抹残红宛如在冰天雪地里所绽放出来的红梅,耀眼夺目。
傅宴之那双细白的手腕上,黑色领带已经是松松垮垮的状态,稍有不慎就能被挣脱开。
此时的他微微偏头,脸颊上泛起的绯红还未退却,呼吸急促。
他那白皙的锁骨处全都是密密麻麻的红痕,睫毛轻颤,那双泛着薄薄水雾的眼眸直直的望过来,嗓音低哑又虚弱:“阿南……可以帮我把手上的领带给解开吗?”
南筱温柔低笑,指尖抚着他的脸庞,“你自己就能解开,怎么?你没有力气了?”
傅宴之侧过头,用那温热的脸颊轻蹭着
。她的掌心,示弱装可怜,“是啊,阿南,我没有力气了,这样绑着,我的手很酸……”
南筱用两根手指轻轻一拉,那条捆绑在他手腕上的领带就这么散落下来。
傅宴之转动了两下手腕,忽而一个倾身将她给禁锢住,诱人的桃花眸里漾出清浅的笑意。
南筱微惊,“你不是说你没有力气了吗?”
“阿南难道不知道,男人在床上的话,往往都是最不可信的吗?”
南筱:“……”
啧,失策了。
傅宴之得意的挑了挑眉:“阿南刚刚已经把我给吃干抹净了,现在,该轮到我了吧?”
还不等她开口说话,他那滚烫的薄唇便迫不及待地覆在她的唇瓣上,细细密密的亲吻着,每一寸都不放过。
他更是不知道疲倦两个字怎么写。
两人的十指紧紧扣住,于是,新一轮的打架又开始了。
这个雨夜,有的人温情蜜意,有的人则是彻夜难眠。
姜逸是被傅宴之给扔到在大街上的,幸亏他身边还跟着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