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波多野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奇怪的表情,她发现大师正呆呆地看着她的腿。
她这这方面的经验那可不是一般女人能比拟的,所以她的心里对这个大师已经有了一个初步的判断,心里也多了一丝警惕。
李子安收起了乱糟糟的思绪,他干咳了一声:“施主,贫僧是在给你把脉,确认一下情况,不要着急,你只是摔破了皮,贫僧这边给你处理一下就好了。”
波多野的眼神里带着一点疑惑:“大师,你把脉是在膝盖上吗?”
导师她虽然不是医生,但出演护士没有100次也有99次,听筒该放在什么地方,把脉该把什么地方,她还是知道的,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见过哪个医生把脉是在病人的膝盖上的。
李子安淡淡地道:“贫僧把脉没有定处,在贫僧这里人体无处不可以把脉,膝盖可以,脚底板也可以。”
波多野眨巴了一下眼睛,这话是在暗示她吗?
她决定试一试眼前这个大师。
她的腿微微打开了一点,约莫三厘米的间距。
李子安是蹲在她身前的,她这一操作,他的视线顿时陷入了困难的境地。
是直视,还是斜视?
都不好。
不看也不好。
可终究需要一个应对,波多野明明是在怀疑他了。
“大师,你为什么还留着头发?我所知道的僧人,我所见过的僧人,他们都没有头发。”波多野的思维越来越清晰了。
李子安没有解释,他忽然将双掌压在了波多野的一双受伤的膝盖上,心念一动,天纱的菌丝从他的手腕延伸至手掌,再从他的掌中扎进了波多野的破损的皮肤之中。
炉身血加元气,该整上的都整上。
他其实有带金创膏,以作不时之需,但即便是元气有点不济,他还是愿意用最装逼的方式给她治疗。
大师装不请来都是不计成本的。
“咿呀,什么东西钻进我的身体里去了,热热的,好奇怪的感觉。”波多野紧盯着李子安的压在她的膝盖上的手,眼神之中充满了惊讶与好奇。
李子安还是没解释,继续催动元气与炉身血进入波多野的膝盖,直到一分钟后才抬起手来。
波多野的视线落在她的膝盖上,顿时惊呆了。
她的膝盖上本来有两处破皮的地方,她都没时间处理伤口周围的血迹,可是现在血迹还在,但是伤口却不见了,而且连一块疤都没有,完好如初,就跟没受过伤似的。
“大师,这、这是怎么回事?”她终于说出话来了,因为激动,声音儿有点颤。
李子安站了起来,双掌合十:“阿弥陀佛。”
他实在不想对着波多野家的骆驼,而且是只露出一只脚背的骆驼。
出家人就要有出家人的样子和矜持。
波多野也站了起来,试着走了两步,激动地道:“哎呀,不疼了!”
李子安又说了一句:“你两只手肘上的伤也给你治好了,你看看。”
波多野慌忙抬起两只手肘,一看之下又受惊了,她的两只手肘上也有破皮的伤口,可是现在都没了,也是一点疤痕都没有留下。
“大师,你明明是在给我治疗腿上的伤口,为什么我手肘上的伤口也好了?”
李子安说道:“佛法所致,万物萌生。”
波多野
一脸懵逼,这话太高深了,她听不懂。
“阿弥陀佛。”李子安双掌合十,“施主,你与贫僧有缘,贫僧有义务帮你度过此劫,你给贫僧讲讲发生了什么事吧。”
“大师,你跟我来,我带你去我的房间。”波多野往楼梯间走。
李子安其实什么都知道,可这是他自己写的剧本,他得配合。他跟在波多野的后面上了楼梯,然后又受到了一点影响。
波多野身上的“东热航空”的制服裙太短了,而她的腿又很长,她在上面走,他跟在她的后面,纯洁的心灵很容易受到视线的影响和污染。
“大师,我刚才在房间里泡澡,忽然有什么东西戳我,然后还拿洗澡的海绵给我搓澡,我吓坏了,我逃出了浴缸摔倒了,所以受了伤,然后那个东西又拿洗澡的海绵在地上写字,我带你去看看,这会儿那些字应该还在。”上楼的时候,波多野简单地跟李子安描述了一下。
李子安只是听着。
他自己写的字,他能不清楚吗?
来到那个房间的门口,波多野停下了脚步,看着门上的两个小孔,愣了一下,忽然明白了什么似的,激动地道:“大师,那个东西肯定是从这里进来的!你看,这里有两个洞!”
李子安一本正经地道看了一眼,然后双掌合十:“阿弥陀佛,果然是有脏东西,进去看看。”
“嗯嗯,带上一定要帮帮我呀。”波多野进了房间,一边领路一边说话,“那个东西说是我的前世的丈夫,他说我把他推下了山崖……就是这里。”
她指着地砖上的一滩水渍。
她离开的时候地砖上的字迹还很清楚,可是现在已经模糊得看不清楚了。
李子安说道:“字迹不重要,他还对你说了什么?”
波多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