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运动的烈度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可是运动员喘息的声音却堪比拳手在拳台上打拳击。
你打我胸大肌,我打你腹肌,你咬我耳朵,我咬你下巴。
场面滑入混乱,越陷越深。
很关键的时刻里。
“我的丈夫,不行的。”马赫塔布的声音有点喘,“我家亲戚来了。”
李子安本能地回头去看,什么时候来人了,他怎么不知道?
纯洁大师就是这么的纯洁。
马赫塔布扑哧一声笑,捧住李子安的脸颊,将他的脑袋掰了回来,脸上是一个捉弄的表情:“我说的是我的大姨妈。”
李子安这才明白过来,这一刹那间的感觉就像是化身成了奥运会上的弓箭手,他已经将长弓的弓弦拉满了,瞄准靶心准备射箭了,却就在这个时候裁判把靶子给移走了,跟他说比赛取消了。
就问你郁闷不郁闷?
李子安翻了个身,躺在了床上,心里有点自责。
他这么着急,其实跟在家里的时候跟汤媳妇逗逗惹惹有关系,那个时候他的身体就积蓄了某些负面的能量,想要发泄出去。屋漏偏遇连夜雨,偏偏波斯媳妇是这个情况。
“你不高兴吗?”马赫塔布有点紧张的样子。
李子安伸手将她搂入怀中,声音很温柔:“能见到你我很开心,怎么会不高兴?我只是……”
“只是什么?”马赫塔布看着李子安的眼睛。
“我忽然感觉我的生活太混乱了,我不再是从前的我了。”
“从前的你是什么样子的?”马赫塔布的眼神里闪烁着好奇的神光。
李子安想了一下:“从前的我善良淳朴,劈柴种地,养鸡喂鸭,日子虽然简简单单,却我感觉却很充实,现在我却好像迷失方向了。”
马赫塔布又扑哧一声笑。
“你笑什么,我说的都是真的。”
马赫塔布忍着笑:“我的丈夫,你这么优秀,你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男人,你怎么会喜欢过那样的日子?上天创造了你这样一个人物,那一定是有使命给你,现在的你才是真实的你,你现在的生活也是你应该过的生活。”
李子安笑了:“你说的话好像有道理,你这么一说我感觉好多了。”
的确,这个波斯媳妇是上天安排的,上天安排的,他还纠结什么呢?
家里的女人的确是多了点,可是他应付得过来啊,每个都喂得饱饱的,他又没有伤害谁,对每一个都疼爱得很。要怪,那就只能去怪上天,谁让上天赐予了他如此一张盛世美颜,还让他成了独一无二的大师。上天安排这些的时候,问过他吗?
“你想不想我?”马赫塔布显然不想谈什么上天,这才是她最关心的事。
李子安凑到她的脸颊上亲吻了一下,眼神中满是柔情:“当然想,一个小时前我还想起了你。”
一个小时前阴姬从他的家门转身离开,他看见阴姬的臀部,然后就想起了他的波斯媳妇,天地良心,一个字的假话都没有。
马赫塔布一声一声嘤咛,感动和羞涩用上心头,她将螓首埋在了李子安的胸膛上,不让他看见她泛起红晕的脸庞。
“媳妇,不如跟我回家住吧。”李子安说。
马赫塔布连想都不想就摇了一下头:“我不去
。”
“为什么?”
“你家里有妻子,我去了算什么?”
“你也是我的妻子,我的家就是你的家,你跟我回去就是回家。”李子安说。
“我……你给我点时间,我考虑一下。”马赫塔布说。
李子安本来还想劝说她一下,可是看见她的蓝底带翠的眼睛,忽然想起她是波斯女人,她有她的生活习惯和信仰,遂打消了继续劝说的念头。
他虽然是她的男人,可是不能又大男子主义,媳妇的感受要照顾,媳妇的意见也要尊重。
“好吧,不管你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我都支持你。”李子安说。
马赫塔布的手压在了李子安的小腹上,眨巴了一下眼睛:“亲爱的,这是什么,硬邦邦的。”
李子安笑了笑:“你猜。”
“讨厌,我才不猜,告诉我什么是什么?”马赫塔布轻轻拍了一下,纤细的手指下面发出了一个闷响的声音。
“原来你说的是那个呀,我还以为你说的是什么。”李子安就是想调戏一下她。
“不要脸,快告诉我是什么。”马赫塔布假装生气的样子。
“是天书。”李子安说。
“就是你从耶路撒冷带回来的东西吗?”
李子安点了一下头。
马赫塔布说道:“我能看看它吗?”
李子安心中微微一动,心里有了点奇怪的感觉。
当初从沙加逃出来,在那座山里,他在营地旁边的悬崖上研究天书,半夜马赫塔布爬上来跟他春宵一刻。波斯媳妇其实看过天书,是此刻她的表现却像是没有看过天书一样。
这事有点奇怪。
“亲爱的,你怎么了,你的眼神有点奇怪。”马赫塔布说。
“没什么,我拿给你看。”李子安将伸进了T恤里,心念一动,天纱的菌丝退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