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莎尔娜和孟刚上了飞去伦敦的飞机,李子安则上了飞去悉尼的飞机。
珀斯与悉尼隔着4000多公里的距离,差不多要5个小时才能到悉尼。
大师不能低调,所以只能坐头等舱。
上了飞机,李子安便换了拖鞋,在自己的座位上闭眼睡觉。
大睡炼气术,睡觉就是修炼。
大师很勤奋,即便是坐飞机也不忘修炼。
大惰随身炉有九幅天图,目前已经点亮了武图和星图,还有七幅天图没有点亮。没有点亮的天图模糊不清,看不清楚,但推断也会有医、卜、相三幅天图,但另外四幅天图会是什么,那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李子安也不着急,他相信只要他坚持修炼大睡炼气术,大惰随身炉积蓄到了足够的能量,剩下的七幅天图也会一幅一幅的点亮,到时候那四幅天图是什么,答案自然就会揭晓。
修炼这种事情也就只能这个样子了,随遇而安就好。
5个多小时后,飞机降落在了班克斯机场。
班克斯镇距离悉尼市区也就20多公里,沐龙在悉尼有一套房子,在班克斯镇也有一套房子。出发之前李子安跟沐龙通了一个电话,沐龙说他在班克斯镇,从机场出来,李子安就叫了一辆车,直接去了沐龙给的地址。
车上,李子安给沐龙打了一个电话,沐龙的手机却关机了。
大白天的怎么会把手机关机?
这事有点蹊跷,但李子安也不愿意往坏的方向去想。
这世界这么美好,好人也比坏人多,凡事要乐观,老是往阴暗的方向想,那多累啊。
出租车十多分钟就到了,那是街边的一幢巴伐利亚风格的房子,红色的屋顶,白色的墙壁,一道铁栅栏后面是一个小小的前院,栽种了不少菊花,花开得正艳。入户是一道半人高的小木门,上面漆着红色的油漆。
这油漆一定是老沐选的,多半也是他刷的。
华人对红色有着迷之喜爱。
李子安左手里的一瓶红酒夹在了右手的腋下,然后用左手按了一下门铃。
这酒是他在博士机场买的女神山庄的珍藏版红酒,花了3800澳元。他跟桃子喝了老沐两瓶好酒,不还一瓶的话他的良心上有点过意不去。
差不多一分钟后,前院尽头的客厅门打开了,一个白种女人从门里走了出来,看着李子安,眼神里带着点猜疑和警惕,还有一点点放光的反应。
李子安也打量了那个女人一下。
那女人约莫三十出头的年龄,金发碧眼,脸蛋漂亮,身材也很不错,前凸后翘,腿也长。这女人差不多一米八的高度,比老沐还要高一点,但年轻了起码二十岁。如果要用车来比喻这个女人的话,那只能是越野车,而且是开起来很费油的四驱越野车。
李子安的视线最后落在了女人的眼睛上,那眼是标准的桃花眼,很会来电的那种。
金发女人往这边走了过来。
李子安的脸上露出了微笑,可心里却叹息了一声:“老丈人啊老丈人,你怎么就不长点记性啊,这样的大洋马是你能驾驭的吗?就这女人的桃花眼,你早晚得绿啊。你要是没钱了,这女人一准一脚就把你踹了。”
男人是这个世界上最专一的物种,从十八岁到八十八
岁都爱年轻漂亮的女人。
老沐似乎也免不了这个俗。
可是,没有大师这样的金刚钻,你一个半老头子揽什么瓷器活?
女人在门后停下了脚步,问了一句:“请问你是?”
“我是李子安,请问是碧昂丝小姐吗?”来之前的那个电话里,李子安特意问了老沐他女朋友的名字,不过介于这女人的年龄,万一是这位小姐姐是碧昂丝的女儿也说不一定,所以有必要问一下。
“哦,原来你就是李先生,我是碧昂丝,请进。”碧昂丝的脸上露出了笑容,然后打开了门。
李子安进了门,将那瓶红酒递给了碧昂丝,笑着说道:“小小礼物,请收下。”
“哇,这酒很贵呀。”碧昂丝接过去了,很开心的样子。
李子安的手空出来了,跟着从衣兜之中掏出了在珀斯机场买的一款讯飞的翻译器,拿在了手中备用。类似刚才这样的简单的日常对话,他没有问题,但如果说的话太复杂了,他就得需要翻译器来帮忙了。
碧昂丝瞧见了李子安手中的翻译器,笑着说道:“你的英语说得不错呀,我觉得你不需要它。”
李子安略微有点尴尬:“我的英语水平很差,只能说一点点。”
“我会一点汉语,我可以用汉语跟你交流。”碧昂丝说。
“那太好了,谢谢。”李子安将翻译器收了起来,跟着碧昂丝进了门。
客厅不是很大,欧式装修,看上去很有品味。
茶几上放着一杯咖啡,还有一本时装杂志。
老沐肯定不会看时装杂志,刚才坐在这里喝着咖啡看时装杂志的人应该是碧昂丝。
李子安瞅了别的地方一眼,却没有看见老沐。
“李先生,你请坐,喝点什么?”碧昂丝真的把语言切换成了汉语,说得还不错。
这情况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