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国之族’,更是需要被警惕的。
简单来说,帝国认为,帝国对生活在日本、暹罗、广南、印度等地,已经加入该国国籍的华人负有责任,同理,俄国也会认为其对生活在帝国境内的斯拉夫族裔负有责任,因此,如果接纳斯拉夫族裔成为帝国的一个原生民族,那就会产生很多很多的问题。
相反,帝国境内的那些文化差异较大的少数民族,在外并没有一个属于他们的民族国家,一切问题就是帝国的内部问题。
作为一个多民族国家,无论法律上如何规定民族平等,在具体问题和实际操作中,民族之间的矛盾都是不可避免的,如果只是内部问题,那么只要当权者秉持着平等的精神去处理,民族之间的矛盾可以化解和解决,但是,一旦其中一方与外族外国有所牵扯,就会变得很复杂。
如果这个民族人数特别少,其实还不算什么。但考虑到仅仅西津境内的外籍劳工,已经有四十多万之多,又是与其母国靠近的情况下,这个问题就很复杂了。
而且,李君威等帝国掌舵人想的非常长远,在李君威看来,民族的融合和外来移民问题,对于现在这么一个正在不断崛起,经济发展迅速的国家来说都不算什么,实际上,对于一个正在发展的强国,民族问题、阶级矛盾等等都不算什么,因为没有什么矛盾和困难是用钱解决不了的。
但一个国家不会永远兴盛,一个国家的经济也不会永远高速发展,当遭遇经济危机,当经济发展停滞,各种以前不是问题的问题,就会因为缺乏财政而变成问题,比如西津这几十万劳工和家属,在西津高速发展阶段,他们是西津地区不可或缺的劳动力,当西津陷入发展停滞,本地的百姓只会觉得是他们抢了自己的工作机会。
与其到问题出现的时候再来解决,不如未雨绸缪。而裴元器执政后半段对于乌克兰等外籍劳工团体的放纵,正是为解决这个问题提前准备。
在历次整治中,不法勾当越来越被外籍劳工所拥有,这就是解决的最好理由,如果以解决劳工问题进行整治,那是排外,但如果为维护治安,涤荡社会,那就是为了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安全和社会秩序的和谐稳定了。
维塔斯正是清楚这一点,所以才奉劝身边这些与他‘同流合污’多年的老伙计。而与维塔斯想的一样,在原乌克兰兄弟会成员出售名下的各类灰色产业的时候,投向泽连科的那批人迅速前来接手,在那群人看来,这群曾经背叛过泽连科的人已经没有了出路才会选择出售资产跑路,因此压价很低。
但谁也没有料到的是,在交易达成后的不过两个月的时间,在这些产业刚刚到手还没回本的时候,西津地方政府开始了全面彻底的大整顿,直接把这些灰色地带连根拔起,进行了一次彻彻底底的洗牌。
更让维塔斯没有想到的是,他在确定了要接触马泽帕后,竟然得到了荣王府的邀请,在荣王府,维塔斯直接被引见给了马泽帕。
“维塔斯,我可是听人说,你准备了大半个月的新年宴会,被泽连科给搅了”李素打趣问道。
维塔斯呵呵一笑:“宴会中的很多人,和泽连科大人有些小误会哈。”
李素则是说:“要是早知道能空出那么多位置,我就和马泽帕大人去了,听说你请的厨子不错,还有节目丰富的晚会。”
“实在是我失误,未能想到提前邀请两位尊贵的客人。”维塔斯满脸抱歉的模样。
马泽帕则是问:“维塔斯先生是觉得,您和我之间也有些小误会吧。”
“多年之前,多有得罪,蒙马泽帕大人不追究,我等都是感激涕零。”维塔斯说。
实际上,双方确实有冲突,早年间,马泽帕是南俄草原上,俄国境内最大的地主,拥有五十万农奴,大部分是乌克兰人,而西津拥有优渥的薪水和工作机会,不少农奴逃亡此地,正是维塔斯等人的劳务公司收纳他们,甚至还有人派人去俄国境内,专门说服农奴来西津打工,让马泽帕损失不少。
马泽帕满脸笑容,拍了拍肥胖的肚子,说:“我这个人别的本事没有,就是肚量大,以前那点烂事,也就今日说出来,逗荣王爷乐呵,我才懒得去翻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老账。
不过说起来,当年也不能怪我,俄国的那些农奴来来回回在我地头上走,很多事情,都是莫斯科的那个沙皇强迫我做的。”
“是,人人都说沙皇残暴,马泽帕大人宽容。”维塔斯也是就坡下驴。
这个时候,荣王府的管家进来,问道:“王爷,厨房问,什么时候开始”
“现在开始吧。”李素打发了管家,对二人说道:“听见没有,要吃饭了,吃饭前,咱先把正事定下来,维塔斯,马泽帕今天来,是让我做个中人,请你去他那里效力,我呢,就给你们牵个头,是中间人,也是保人。”
维塔斯见到马泽帕就是猜到帝国有意让双方接触,于是问道:“不知道马泽帕大人有什么事需要我效力的,其实不光是我,乌克兰会馆有大批人想在您那里混口饭吃。”
李素则是替马泽帕回答道:“你也知道,年前维和安全部队的大部撤回来了,只留了四千人规模,第聂伯河一线的维持治安,就由马泽帕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