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他觉得裕王说的很有道理。
“可是这和王爷的事有什么关系呢?”荣王妃问道。
李君威直接说:“我们是上层阶级,特权阶级,当权者。说实话,我们不怕法律,在守法的情况下,我们不怕法律,比如我的孩子故意杀人,我可以找律师,通过法律的漏洞,比如孩子精神病之类的,躲过惩罚。在不守法的情况下,我们更不怕法律,孩子杀了人,我可以直接吩咐下去掩饰罪行,甚至可以让安全局把告状的作证的杀掉。
你我如此,底下人也是如此,官员、富人等等,他们都是如此,面对我们,他们比较弱势,可是面对老百姓,他们可以很强势。法律和法治是可贵的,可法律不是万能的,对我们来说,法律的约束力比对老百姓的约束力要小。
长期来看,法律的约束力会更强更广,可短期呢?
那些不怕法律的人,他们怕更有权力的人,当更有权力的人来约束你的时候,法律就是一种工具。昭誉就想成为这样的人,他要通过巴拿马这件事告诉所有的当权者,法律是有漏洞的,但是他,可以补上这个漏洞,他也可以代替法律。
而皇上也正是明白昭誉的想法,所以没有控制他的行为。
人总要有怕的东西,什么都不怕,可是要无法无天的。就像那些官员,他们怕的不是监察机构,而是不讲道理的安全局,还有那些行侠仗义的江洋大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