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个女人与皇上........。”
这话终究还是没有说完,李昭睿转头出门,看了看门外没有人,关上书房的门后说道:“爹,那个女人多半是与皇上有关系。”
李海则是循循善诱:“说说,你为何这么联想。”
“安全局是皇帝私器,而裕王叔却让安全局调查一个女人,而且让我亲自去办,连档案都不许入,如果他不是为了自己,就肯定是为了皇上了,毕竟只有安全局经办过的事,才完全不会有什么痕迹留下。”李昭睿把心中所想,脱口而出。
李海则是点头:“为父也是这么想的,那你可曾想过,为什么他不让君弘去办,毕竟安全局现在还在他受伤,反而要求你去办呢?”
“多半还只是为了提点一下孩儿,不要再移民科案上贪功。所以故意把这件事交给孩儿,然后给了一个绕不开爹爹您的主意。”李昭睿说道。
“你错了,更准确的说,你把这件事想简单了。”李海说道。
“那孩儿错在哪里呢?”李昭睿坐在了李海的面前,恭敬十分,请教说道。
李海继续诱导李昭睿,问道:“昭睿,依你所见,裕王提出的这个法子该如何用?”
这个问题李昭睿已经说过了,那就是给父亲在安全局的职业生涯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可是既然父亲这么问出口,就显然是不准备这么用了,他只能抛开原来的想法,深入的去想这个问题,忽然他想起了自己的上官,一直帮扶自己执掌安全局的林君弘,说道:“爹,你的意思是,这件事的功劳要给君弘?”
“这样不是很好吗?为父执掌内阁十数年,又在元老院十几年,什么圆满不圆满的,只要我不造反,就算我有一些疏漏,皇上也会给我圆满的。而马上要执掌元老院的君弘却需要一件事树立威信,站稳脚跟!
裕王出的这个主意就再好不过了,在元老院这个地方,想要树立威信,建立秩序,不在于对百姓做什么,更不在于对皇上做什么!事实上,元老院是全体贵族的核心,虽然元老院一直秉持对皇上一贯的忠诚,但你要知道,在元老院所有人的眼里,天子一爵而已。
元老院要维护的是贵族阶层的利益,但是靠这个是无法拉拢元老院各方势力的代表的,但是在一件事上,元老院却有着共同的利益,那就是打击和压制议院代表的乡贤、资本家团体。因为我们两家的执掌着帝国的立法权,相互之间永远是争斗的。
而裕王解决移民科案的办法,在人这一层面上,最受伤害的事养济院出身的孤儿,但实际上,资本家团体的利益也受到的重要的伤害,原因就在于,那些贷款所经手的利益是一去不返了,所以任何一个人提出这样一个解决方案,就立刻会得到全体元老院代表的支持。”李海对儿子认真说着元老院的行事潜规则。
他并非是多说,在他看来,李昭睿未必有资格将来执掌元老院,但是当他从安全局退下来后,成王一系仍然拥有元老院里的位置,多明白了一些元老院的规则并没有什么坏处。
李昭睿却猛然意识到一点:“爹,你的意思是说,从一开始,裕王叔就已经想好了,只要他把这个主意出给我,最终这个功劳就会落在君弘的身上?”
“我对此毫不怀疑!”李海没有一点迟疑的说道:“千万不要怀疑裕王的智慧,也不要招惹他。在申京,人人都知道后者,但未必人人都明白前者。明白的人总是会因为这一点而获利,而不明白的人到死都不知道死在谁在手上。
你,昭睿,你也要明白。我可以这样告诉你,无论裕王再怎么智慧,他的缺点也总是像优点一样明显,比如他的心胸就比较狭窄,嫉恶如仇又奉行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准则,所以万万不要和他结仇。”今日的话题说的是帝国的裕王李君威,李海不由的多说几句。
李昭睿认真的点点头,虽然他一直小视了裕王的智慧,但不招惹裕王也是他一贯的准则,毕竟这位亲王在帝国中枢的地位实在太过于特殊了,现在他赋闲在家,可却是这个帝国最有权力的人之一,盖因皇帝对其有着没有底线的信任,这是非常罕见的,但却也是一个事实。
李昭睿就此陷入了沉思,在这安静的时间里,他不住的叹气,脸上写满了不甘心,忽然问出了一个问题:“爹爹,你说,我将来执掌的安全局,会做的比君弘优秀吗?”
“不会的!”李海的回答依旧毫不犹豫,说道:“安全局也是官僚的一部分,在任何官僚体系之中,能力仅仅是基本的素养,与上峰的关系直接与你的业绩和成就挂钩,而安全局直接隶属于天子,你和君弘不同,他是与皇上从小长到大的,所以你永远比不上他。实际上你根本不用去比,安守本分即可。”
“如您所说,假如是君弘与裕王叔答对,他就会知道裕王叔所有的深意,看破这一切?”李昭睿问道。
李海想了想:“他至少能看出那个女人是与皇帝有关,而不是裕王本人的意思。还有,君弘也是你的长辈,虽然年纪小你一些,日后在申京工作了,也要讲辈分呀。”
“我对此毫不怀疑!”李海没有一点迟疑的说道:“千万不要怀疑裕王的智慧,也不要招惹他。在申京,人人都知道后者,但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