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罪过,但可不想给自己的外来挖一个陷阱,我要保证你日后不会再作妖,不再有那些不切实际的野心。
所以要么你写下来,把把柄放在我的手里,要么你就想想我那两个皇帝哥哥,哪个有可能饶你一条命吧。”
迪丽古丽没的选择,只能拿起纸笔把始末原委原原本本写下来,李君威就在一旁看着,一点也不许迪丽古丽打折扣,想玩春秋笔法文字游戏,那是根本不可能,每当涉及一个人物,只要在迪丽古丽的麾下,李君威立刻就让人叫来,一并招供。
而李昭瑢却不知道自己去找吃的时间母亲经历了生死,抱着一大堆的吃食回来,看到迪丽古丽低头写字,问道:“母亲,你在写什么呢?你怎么哭了?”
李君威抱住了侄子:“不要打扰你的母亲,他在给你的父亲写信,哭泣是因为思念。”
其实迪丽古丽很清楚,当自己写下认罪书的时候,一切就结束了,野心就该消弭,昭瑢也失去了继承皇位的可能,原因很简单,无论什么时候,这些材料递到申京还是阿格拉,自己的结局只有一个死,而且还会连累李昭瑢,未来的岁月她只能过无欲无求的生活。
人还活着,但梦想已失,迪丽古丽只能做一条咸鱼了,而这也是李君威想要的结局。
一沓子资料被李君威收纳进了袋子里,他抱起玩累了已经睡着的李昭瑢,带着迪丽古丽离开了他们暂时安居的小楼,下了楼就见到了会首徐邦延,徐邦延见李君威身体无恙还抱着一个孩子,肯定身体没有问题,长出一口气,擦了擦额角的汗:“殿下,您安然无恙,实在是太好了,不然小人真的是万死难恕呀。”
李君威笑了笑,指了指手里的李昭瑢:“你小声点,不要吵醒了我侄儿。”
徐邦延点点头,李君威冲阿塔勾勾手,阿塔小心走来,李君威说道:“小楼里的人,收拾干净了。”
“裕王,你。”迪丽古丽一听李君威要杀光她的亲信,立刻扑上来。
李君威皱眉:“小声些,不要因为一点小事吵醒了昭瑢。他是要继承王爵的,当众哭叫成何体统,岂不是丢了皇家的颜面。”
迪丽古丽咬牙说道:“那是十几条人命!”
李君威脸色淡然:“那与我们皇家的颜面相比,就是不值一提的小事。”
李君威冲阿塔点点头,阿塔拔刀带人进去清理了,李君威一边抱着侄儿,一边对徐邦延说道:“徐会首,弄脏了你的地方,我会赔的。”
眼见平日和善,最没有架子的李君威随手就让人结果了十几条人命,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他知道里面都是迪丽夫人的亲信,而李君威还是如此吩咐,徐邦延聪明的很,知道其中肯定有什么秘密,还是事关皇家颜面的,他立刻说道:“没有没有,没有什么弄脏的,小人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李君威呵呵一笑,说道:“徐会首才是聪明人呀。”
半个月后,使团北上抵达了伊犁,已经接到消息的定边将军陈平和驻西疆大臣常阿岱纷纷前来迎接,李君威一支呆在车里,以受伤的姿态进入了伊犁城的定边将军府,待安抚了藩臣僚属之后,陈平与常阿岱进了李君威居住的卧室,却见李君威正在与侄儿李昭瑢下棋,竟是一点事没有,陈平长出一口气,说道:“裕王殿下,你这是搞什么名堂,你可知道卑职这半个月是提心吊胆的,一会听说您受伤了,一会又接到命令不许出兵,一会又说叶尔羌汗国内部造反,没个准信,您您到底伤没伤着?”
李君威笑了笑:“伤了,就是伤心了,哈哈。”
陈平和常阿岱见李君威没个正行,也不知道什么是真,什么是假,陈平索性问道:“你你这是演的哪一出?叶尔羌城裕王刺杀案到底事实如何吗,西疆的官将还等着准信呢。”
“要什么准信,现在不是挺好嘛,叶尔羌汗国内乱了,麦尔丹和阿力木江各执一词,打的难解难分,正是你定边将军陈平控制天山南路的大好机会嘛。”李君威拍了拍侄儿的屁股,让他自己去找母亲,嘴上却是不满在乎的说道。
陈平一听这模棱两可的话,焦急说道:“可我们二人执掌西疆,总归要给皇上给朝廷一个交代呀。”
李君威却是说:“用你们交代吗?本王回了申京自会给皇兄一个交代的,你只需要告诉朝廷,裕王在叶尔羌城调停拉达克与藏地的战事,不曾想遭遇刺杀,首恶不明,如是而已,让朝廷派人来调遣。”
常阿岱说:“可是叶尔羌大汗司马依到伊犁解释,说是阿力木江刺杀的您,而且他已经死在了伊犁城了。”
李君威说道:“他的话哪里能信,他还跟你们说我被杀了呢!那我死了吗?”
李君威拍打了一下身上衣服,说道:“你们二人不用知道刺杀案的始末原委,只需要知道这是吞并天山南路的好机会就行了。”
见二人满脸为难,李君威气笑了:“你们这是什么表情,怎么了,是这业务不熟悉吗?你们又不是没干过。还是说你们两个觉得要被升调了,不想再招惹麻烦?”
“不不,不是的。”陈平只得否认,但内心深处就一个字,累,心累,非常累!
常阿岱的脸上有的知识苦涩,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