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反抗,李明勋用了力道,拉到自己面前,用力含住那朱红樱唇,拥吻一番,弄的没人几乎窒息,才是放开。
李香君好不容易挣脱,白腻如玉的肌肤上浮起淡淡的桃色,她的身子轻轻扭动,媚态万千,她拿起另外一只酒杯,倒入嘴中,却是主动攀住李明勋的脖颈,将嘴中浓烈的酒浆与之分享,李明勋被撩拨的心中火器,站起身来,把李香君揽入怀中,解开了她身上的衣衫,李香君贴住李明勋的身子,让衣衫不至于滑落,看着爱郎的眼睛,诱惑道:“不能在这里,去床上。”
李明勋轻轻点头,走出浴桶,想要抱起李香君,许是刚才泡的久了,又饮了一些美酒,却没了几分力道,李香君一手扶住衣衫,搀扶着李明勋进了自己的房间。
李香君的房间还是以粉色为主,让人看着暖心,李明勋躺在床上,只感觉李香君趴在身上,在耳边呢喃道:“好好呆着,我去拿些东西,一会好好表现哟,老爷。”
李明勋闭着眼睛,微微点头,不多时,就感觉有人拽去了自己的鞋袜,继而拉扯掉了身上的浴巾,李明勋听的那喘息粗重,又嗅到芝兰香气,感觉不对,睁开眼睛,却见曾淑仪脸色红润站在床前,似乎在犹豫什么。
李明勋眼睛眯成一条缝,偷瞧着,只见曾淑仪褪去自己的衣服呢,青丝飘散,白肌如雪,玉山高隆,娇小玲珑的躯体满是倾国倾城之色,收拾大半,却又是犹豫起来,抱着衣服,似要离开,李明勋再也装不下去,伸手抓住曾淑仪手腕,拉入怀中,笑道:“这个时候,跑是跑不脱了......。”
闺房之中,夜色深深,灯光月影之中,锦帐暖被之间,乍泄春光........。
第二日清晨,院中的树上鸟儿在喳喳叫个不停,李明勋醒了过来,扭头看到缩在自己的怀里的曾淑仪,颇有些成就感,李明勋感觉到两人身体紧贴之间的滑腻,但也发现,那白嫩的眼皮之下,眼珠在慢慢的滚动,她肯定是醒了。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啊,这话真是有理啊,这温柔乡到底是英雄冢啊。”李明勋故意感叹说道。
曾淑仪再也装睡不得,推开李明勋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既醒了,为何不起床梳洗,处理政务?”
李明勋道:“社团之中,我最大,我说放假就放假,再者说,咱们上面也没有公婆管着,起床做什么?”
“你难道一点就不担心大陆的局势吗,就连我都听说了,满清正筹划着大举南下,浙江、福建危在旦夕........。”曾淑仪怒气冲冲的说道。
李明勋摇摇头:“你担心吗?”
曾淑仪直接道:“当然担心!”
“有用吗?因为你担心,大明多一分力量了吗,满清死一个兵丁了吗?担心有用吗?”李明勋淡淡的问道。
“那总好过你一回来就钻进别院不问世事的好!”曾淑仪怒目而视。
李明勋无奈的摇摇头,说道:“是啊,我不应该一回台湾就休息,我应该去大陆,带着社团的精兵去抵抗满清南下,我应该匈奴未灭何以家为,我最好要把社团的每一个铜板,每一个男丁都拉上战场,如果不那样做,我就是沽名钓誉,我就是民族罪人,对吧?”
曾淑仪听得李明勋那半真半假的话,不知道该如何说,李明勋想了想,又道:“我最好该死在战场上,然后把社团交给朝廷,对不对啊?”
“你.......你强词夺理,我可没有那么想!”曾淑仪眼睛通红,说道。
李明勋躺在那里,丝毫不以为意,曾淑仪起身,穿上衣服,就要离开,李明勋道:“希望你不是为了劝我上战场才和我上床,因为那是白费心思,我有我的打算,我有我的计划,你理解不了也就罢了,我也不需要你理解。”
“你无情无义!”曾淑仪扔下一句,转身离开了。
李明勋冷哼一声,随口说道:“真他娘的晦气!”
“老爷怎么说话那么难听,什么叫为了劝你才和你上床。”李香君走了进来,脸上挂着怒色。
李明勋想了想,无奈摇摇头,说:“真是麻烦。”
“淑仪妹妹也是担心你,你一回来就钻进别院,不知道别人怎么说你呢。”李香君也不欲与李明勋争吵,小声说道。
李明勋道:“我需要休息,仅此而已。”
“那老爷当真不见那些人,也不担心大陆的局势吗?”李香君又问。
李明勋长出一口气:“担心是没有用的,所有的事情要从长计议,我去了前线就能阻止博洛吗,他可是拥有上万八旗,数万绿营兵啊,难道非得把社团这些年好不容易攒下的精锐送葬,把社团全部的财政赔上,才能显示我们的决心,才能让那些蠢货知道满清的实力吗?”
“别生气,别生气,妾身不说就是了,不说了。”李香君拍拍李明勋的后背,温柔的说道。
李明勋道:“这必将是一场持久的战争,谁也不能保证哪块土地哪个城市不会丢失,在没有必胜的把握之前,贸然投入力量都是无比愚蠢的行为,即便是社团要加入大陆战局,也必须是处理好内部的事务,做好长远布局的情况下,我们面临的敌人仅仅是满清吗,我们的敌人还有视皇权为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