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昨夜”,难不成宫内还有妖怪的人,并且还近在帝侧?
谢真卿“啪”一声,打开折扇,含笑:“大王,你的眼线也不小,就算现在不知道,不久也会知道我得的消息不假。”
他这么一说,齐王的眉就再次锁了起来,心也跟着一沉,回想一下梦里龙首的神通,其实已信了大半。
這样的話,眼前的人就不能随意处置了。
“大王,您现在总该知道,此刻您的处境有多危险了吧?”谢真卿见齐王不说话,就知道他已信了大半,不紧不慢说:“皇上身体已是这样,就算是改了心意,又能如何呢?”
“怕也很难废了太孙毕竟,满朝文武,又有几个大臣支持废太孙?”
“更不要说,就算废太孙,也未必选您!”
“所谓的立储,本是栽培,您觉得,皇上栽培您了么?”
“哼,论到栽培,代王和蜀王也没有吧?”赵不违也冷冷的问。
“代王有羽林卫指挥使之职,而蜀王,怕是更不小。”谢真卿见齐王变色,卻仍不说话,从袖中取出一卷纸:“大王,请您一观。”
赵不违一怔,走过来从手里将这卷纸接过,转交给齐王。
齐王接过来,展开一看,这次脸色真正大变,一下变得苍白,牙齿紧咬,良久,才问着:“果真?!”
“自然是真,大王不知道就罢,知道了,自然能查出来,我岂会在这上面欺你。”
谢真卿眼中闪着绿幽幽的光:“蜀王已和应国牵连上,一旦有变,十万大军就可响应,您自以为是皇上最喜欢的儿子,可你从没有这待遇,现在,大王还觉得此乃小事么?”
“应国的事,或许有,但未必是皇上默许。”赵不违再也忍不住,冷声质问着。
“京城之中,有皇上不知道么?”
“就算退一万步,皇上不知道,可蜀王已有强援,您呢?”
“眼前看似平静,实是已到决定天数之时,身在不侧之地,生死就在眼前,大王还不警醒么?”
齐王猛坐回去,这事对自己刺激太大,他突然之间醒悟,对太孙或蜀王来说,自己实已落后数步,再不拉拢强援,自己或比梦里的下场还惨,实在不在摆架子或发脾气之时。
片刻,齐王再次起身,已满是笑容,一拱手:“是本王怠慢了,先生,请入内说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