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书瑶嗫嚅道，说完别开脸。
凌司辰一愣，便也一派淡定道，“有时候会。”
“今晚呢？”顾书瑶又转回头来，定定望着他。
“今晚？”凌司辰微怔。
“我，我好像闻到你身上有种玫瑰花香，你平时擦的香水不是这样的。”顾书瑶一番犹豫后，还是直说出来。
她并非怀疑他，也不想怀疑他，只是心里觉得疑惑，便忍不住问了出来。
而凌司辰，登时清醒了不少，脑海想起了某些事情。
平时出去应酬，难免遇上一些好色的客户，会叫几个公主来陪坐，陪喝酒，甚至动手动脚吃那些女人的豆腐，但他向来自律，并无这种嗜好，今晚也不例外。
今晚唯一能碰到他身的，便是那个冉梓瑶！
当时醉得神志有些混乱，一下子把冉梓瑶看成顾书瑶，拉住她差点就要吻起来。
而后来，冉梓瑶对他各种深情表白，还直接扑进他怀中抱着她，缠着他，估计是那时候留下了这些香气……
他竟然都没留意到！
“你怎么不说话？”顾书瑶的声音再次响起，打断他的沉思。
凌司辰晃一晃神，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忽然邪魅一笑，搂着她道，“又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