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哧”
时希没忍住轻轻点了点严墨的额头,宠溺道:“你想要的,本宫都给,只是这个还不行。”
严墨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他就知道。
“从今往后,我这府里的大小事务就都交给你了,一切都让你定夺。”时希拍拍严墨的肩膀。
她还想抱抱严墨,却被他躲开了。
“皇女还请自重。”严墨垂着头,时希看不清他的表情,“我并不想要您的后院儿,也不想在您的后院儿。”
说完,严墨拂开时希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大殿。
时希看着严墨离开的背影直摇头,她就知道!
‘小仁仁~’时希冲井仁露出一个阴恻恻的笑。
混蛋井仁,临时给她发任务,不让她直接答应严墨。
看她回去不把她坑的床都不剩!
井仁咧嘴嘿嘿一笑,光速躲进了空间。
妈妈哎,小希希刚刚的眼神好可怕,嘤嘤嘤~
翌日,严墨刚起床,门外就传来了吵闹声。
自从那天晚上之后,时希便给他安排了一个院子。
不算偏远,倒也清静。
如果不看现在门口的一群花花绿绿的话。
“各位公子,我家公子现在还没起,各位还是请回吧。”锦琦小身板死死挡住房门,不让他们过去。
“呦,哪来的小人,还在咱们面前摆上谱了。”
“就是,你家主子都不敢和我们叫板,你算什么东西?”
“......”
锦琦一张嘴怼不过那么多人,气得脸红脖子粗,“皇女把管家权都交给我家公子了!”
“管家权?呵,我们兄弟们可是女皇赐的,里面那人敢和我们对着干吗?”
外面的话严墨听的分明,那矫揉造作的声音不就是上辈子奴役他的秦思吗。
上辈子被羞辱的记忆涌入脑海,严墨的黑眸渐渐沉寂。
“锦琦,去叫管事叔叔来。”严墨推开房门道。
男子站在门口,衣着单薄,白衣在雪地里衬得他越显清冷。
“公子。”
没一会儿,府里管事的叔叔便到了院子。
今早皇女走的时候吩咐过了,这院子里的这位要好生照料着,不得怠慢。
胡大恭恭敬敬地向严墨行了个礼,“老奴见过公子。”
严墨绷着脸点点头,转身看向聚在门口的几人,朗声道:“管事叔叔,皇女府可有规矩,擅自聚众挑事者,该如何惩罚?”
???皇女府有这规矩?
胡大满脑子问号,但他不敢反驳,低下头应声道:“应逐出府去。”
“好,那就把这个人发卖了吧。”严墨抬起玉白的手指向秦思。
“这....”
“有问题?”
胡大犹豫一瞬,招招手唤来了两个下人,抬着秦思就走。
“你们干什么!我可是....唔!”
秦思手脚并用想要挣脱控制,一嗓子还没吼完,锦琦就把一个不明物体塞进了他的嘴里。
呸!
锦琦对着秦思的背影吐了口口水,随后神气地对其他人道:“你们还看?”
带头的人都被发卖了,其他人也不敢造次,纷纷找了借口离开了。
三皇女府
“嗯...皇女...唔...”
羞哧的声音从内间传来,一层层红帐遮盖了床上的风光。
“皇女,探子来报。”
时瑾停下动作,缓缓起身。
粗壮的手臂挑开红帐,露出时瑾粗糙的脸庞。
时瑾和时希虽然同母异父,但两人的长相可谓天差地别。
在旁人看来,精壮的时瑾才是当朝美女,时希不过就是女皇子女中最丑的一个。
“什么事?”时瑾的声音懒散还带着情欲。
“大皇女的男宠把女皇赐的人发卖了。”
“哦?”
时瑾饶有兴趣地挑挑眉。
一双布满红痕的手臂从红帐中伸出来,搂上时瑾的肩膀,“皇女,就是那人。”
沈从容从帐中露出脸来,一双桃花眼中淬了恨意。
要不是严墨,他就不会被扔回来。
还好三皇女善良,还肯收留他,不然他都不知道流落到什么地方去了!
时瑾拍了拍沈从容的胳膊,露出一抹淫笑,“小甜心放心,本宫自然会帮你出了这口恶气!”
沈从容再度缠上时瑾的双唇,**************(脑补一下趴,不然就见不到我了~)
直到傍晚,时瑾才从沈从容的房里离开。
今日女皇在宫中设了家宴,所有皇女皇子都要出席,她不能晚去。
时瑾到的时候,时希已经开始吃了。
“皇姐也不等等大家。”时瑾笑着道。
时希头也没抬,“就差你了,哪来的大家?”
“......”
时辛瞪了时希一眼,冲时瑾招招手,“老三坐吧。”
“皇姐,听说你府里的人把母皇赐的人给发卖了?”时瑾状似不经意道。
时希夹肉的手一顿,皮笑肉不笑道:“本宫都不知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