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正文的逻辑线哦~)
寂静的夜,严墨的身影缓缓出现在房间里。
关上房门的一刻,他仿佛失去了全身的力气瘫软在地上。
“希希....”严墨没有管摔疼的膝盖,反而是病态地趴在地上,贪婪地闻着,试图找到一丝一毫时希的气息。
三年了,已经三年过去了,你为什么还不回来看我呢?
哪怕只是出现在梦里...
严墨慢慢直起身来,绝望的想着。
他蜷缩到桌角,从抽屉里拿出那张时希的照片。
照片的边角已经卷曲,微微泛黄,粗糙的触感仿佛在诉说着被摩挲的次数。
严墨把照片拿在手里,大拇指轻轻抚着,晶莹的液体低落在照片上,他又慌忙抹去。
三年前的影像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先生,出事了!”
李叔的声音听起来很慌乱,不等严墨听清他下一句话,巨大的爆炸声就透过听筒传了过来。
他整个人都呆住了,紧接着迈开脚步,疯了似的往外跑。
油箱爆炸了。
他赶到的时候现场一片狼藉,因为爆炸引起的火焰刚刚被浇灭,救援人员在清理痕迹。
轿车已经报废,只有零星的支架还可怜巴巴的支在原地。
然后就是一片焦黑。
什么都不剩了,货车已经成了一堆零件,没有人的影子。
严墨怔住,然后扒开拦着的交警冲上前去。
刚刚浇灭了火焰的零件还滚烫,他好像感觉不到似的,固执地在那一堆里扒拉着。
秦秀直接晕了过去,严实手忙脚乱地抱住他,李叔跑过来想要拦住严墨。
严墨双眼通红,丝毫不见平日里淡漠的样子,双手不住地颤抖着。
“少爷,走吧....”李叔拉住他的胳膊。
少年的力气大得出奇,执拗地想要找到什么东西。
最后几个救援人员合力拉开了他,严墨的手已经血迹斑斑。
一个救援人员走到他面洽,递给他对戒,“这个,是从里面找到的,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烧毁。”
严墨颤颤巍巍地接过对戒,一大一小,大的正好是他的尺寸。
他求证般地看向李叔。
李叔哽咽半天,“是小姐,是小姐亲手做的,她说您看到会开心的。”
严墨缓慢坚定地把对戒捂到胸膛,仿佛能听见时希在他耳旁低语,声音依旧是那样轻快,
“阿墨,你会喜欢的!”
严墨缓缓从回忆里抽离出来,从上衣的贴身口袋里拿出那枚小一点儿的戒指,和自己手上的对到了一起。
“乖乖,我帮你报仇了,陆奇已经死了,死无全尸。”
“你能不能回来看看我?我好累啊。”
熟悉的房间却没有了熟悉的身影,自从时希走后,房间里的窗帘再没有拉开过。
仿佛黑暗才能让严墨清醒。
他接手了严氏还有鲁氏,打压的陆氏再也成不了气候。
他把陆奇绑到了公海,在渔船上,亲手把他一片一片切成片,然后扔到海里喂鱼。
他凭借着执念,一步步走到了今天,再也没有力气走下去了。
“乖乖,你会等我的对吗?”严墨撑着身子站起来,抖着手轻抚照片上熟悉的容貌。
她依旧是笑得那么开心。
第二天,整个严家乱成了一团。
严墨失踪了,公司、家里,哪里都找不见人影,李叔急得满头大汗。
严氏扶着秦秀从楼上下来,轻声道:“去小希墓地吧。”
李叔开车带着两人去了墓地,严墨就静静地坐在那里,手臂环绕着墓碑,好像抱着那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
“先生....”李叔犹豫着不敢上前。
严墨的双唇已经没了血色,面露死色。
严实猛地闭上了双眼,良久才缓缓道:“他累了,让他去看看希希吧。”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